“陆局长,这根本就不存在的事,你不要乱说。”钱局长被戳到痛楚,却没慌,看着陆向锋的眼神反而透露出了威胁。
当官的就没有不贪的,他笃定陆向锋也如此,敢乱插手,肯定抓他小脚报复。
却不想,陆向锋祖上三代的红色背景,都够灭了他全家的,找周处长来解决,不过是个幌子,杀鸡焉用牛刀。
“那请问,许柔同志这一身的伤,跟凌乱不堪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陆向锋朝钱局长逼近了一步,眼神锋利如刀,“如果我没猜错,除了趴在地上这位欺负了她,你也收了别人好处,来专门凌虐许同志。”
钱局长倏地拧紧了眉头,看着他,“都是为人民做父母官的,你这帽子可不能乱扣,否则我会到上级控告你恶意诽谤!”
“我不扣帽子,但你立马给我放人,再敢阻挠,遭殃的可就是你了!”见他还敢威胁自己,陆向锋也狠厉了态度,呵斥了回去。
周处长也适时的站出来,让他放人,不然就要对他进行追责了。
与此同时,军区四联营的周营长,竟也出现在了走廊尽头,与秦云洲对视一眼,没说话,却气势凛然的站在那里,威慑力十足,意思不言而喻。
钱局长也是没想到,只是抓个商贩回来,就能引出这么大动静,该来不该来的,都出现了。
他再是顾忌私下的那些个人关系,也不敢再乱来,怕受牵连,只能低头妥协。
秦云洲冷睨着钱局长,将虚弱站不稳的许宁紫打横抱起,阔步朝前走去。
陆向锋同样眼神锋利的扫了眼钱局长,脱下外套盖在许宁紫身上,跟在秦云洲后面。
第一次,俩人放下仇敌,这么和谐的走着,只为护着同一个人,许宁紫。
到了外面,秦云洲将许宁紫放到陆向锋的绿吉普里,转身就去找周营长,在里面寒暄一番,才跟他道别。
看他坐到车上,陆向锋讥讽笑道,“你现在这身份,周营长还敢跟你来往,胆子也真是够大的,都不怕被牵连。”
“至少我还能凭实力,找来军区的人坐镇,不像你,全靠家里背景才做上局长,也就你自己沾沾自喜吧。”
秦云洲言语犀利讽刺回去,扯掉他盖许宁紫身上的外套,扔了回去,让许宁紫靠在了自己身上。
陆向锋没恼,反而深了笑意,“一个厂长,能有什么实力?不过是仗着以前那点交情,豁出去老脸求人家罢了。”
懒得搭理他,秦云洲搂紧了许宁紫肩膀,她被折腾了两天,得赶紧回去休养,不然他才不会坐陆向锋的车!
陆向锋让司机先送周处长回去,随后送许宁紫回了家。
许宁紫吃了秦云洲煮的热汤面,还是觉得很难受,躺在炕头想闭眼睛休息,但肚子搅着劲的疼,她接连跑出去连拉带吐好几次,整个人都折腾虚脱了。
秦云洲摸她额头,都烫手,去找药给她吃了也没见好,反而更严重了。
医者难自医,她现在这样,也不适合折腾到医院去,陆向锋立马开车,把乡里医生请过来,给她做检查。
“她受了惊吓,又两天水米未进,突然吃的东西还不干净,导致她得了急性痢疾,得打几天针,静心休养才能好。”
医生说着,给她打了一针,又让她吃些药效快的西药,这才收拾起了医疗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