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刚从暗阁出来的时候,对方看向妻子的眸光里闪着不明的光芒。
那光芒,他很熟悉。
曾经自己看向妻子的时候,也是这般。
“老公,我给你介绍下,他是玄城的师兄,上一任光明观的住持,是专门来帮我的。”
话落,在自家男人耳边轻语了两句。
听到对方是来帮助销毁那个法器的,秦埘越微微勾起唇角。
“麻烦玄机道长了。”
“这是贫道应该做的!师祖,天色已晚,您先休息,徒孙先离开。”
玄机恭敬的弯腰行礼,随后便离开了。
等人走后,秦埘越这才抱着媳妇往火炕走去。
“你这比我还忙!我听咱妈说,你一下午没出现。”
细听,语气里带着点醋味儿。
“嗯,和玄机商量如何销毁那个法器。
不太好弄啊!”
安柠顺势躺在火炕上,坐了一下午,腰酸背痛的。
这会儿终于能伸伸腰。
“那么难?”
“是啊,否则也不会存留至今。”
秦埘越见媳妇唉声叹气的,方才觉得自己刚刚吃醋吃了个寂寞。
更有点像无理取闹。
“那你们决定怎么做了?”
“以恶制恶,不过此法虽然可行,但总要有个过程。
再说了,裴老大怎么可能让她的女儿为我们所用啊?
所以我必须想个办法。”
总之这件事还挺难的。
吃味
见媳妇闹心的趴在火炕上,连吃饭的欲望都没了。
秦埘越为了让对方心情好些,就将今天跟踪裴震的结果告知与妻子。
“啥?你的意思是,裴震想要投靠大伯,和他父亲对着干?
你有啥证据?”
“这是我猜测的,暂时也没找到证据,不过只要对方出手,我便能搜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