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身上到底还是因为有孕丰腴不少,只是身形在他眼底还是娇小了些,反而衬得那对雪乳惊心动魄的饱满。乳肉松散着时许还瞧不出什么,可楚浔手掌刚覆上去轻捧,软肉便从指缝溢出来,沉甸甸坠出深壑,顶端两处挺立的红珠娇艳欲滴,惹人眼红。
“还胀吗?”他哑声发问。
她点头,轻咬住唇瓣娇喘,抬手握住他腕骨,声音发颤:“你别碰……”
楚浔低笑一声,非但不松手,反而揉弄起来。他拇指指腹碾磨过乳晕和深红乳尖,听她喉间一声喘息又媚又甜,便反扣住她的手抚上那对饱胀的雪乳,轻声戏谑:“自己摸摸,都长成这般了,如何不疼?”
他手掌大尚且握不住,雨露那只手比他小了许多,更是不停,于是又急又羞地想收手,却被他按着往下移,捧住隆起的小腹,哄道:“护着些……”
楚浔俯身下去吻住她唇瓣一回回吮吻,温热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爱不释手地揉了好一会儿那酥乳,才抚过她后背又慢慢向下,在腰窝处磨过,又钻进她腿间。
她的呼吸却瞬间便急,想起梦里那条蛇来,抱住他肩膀下意识唤道:“陛下……”
“叫什么?”楚浔指尖微顿,拨开她两片被蜜水浸到湿嗒嗒的花瓣,捻着里面的软肉揉,低垂着望向她的眼满是欲色。
被他用手指逗弄出叫她腰窝都酥麻起来,雨露呜咽着娇喘出声,急得直唤:“楚浔……夫君……”
“好乖……”
他轻笑着夸她,低叹着重新吻上她,这回却是抵开她微开的唇缝往里探,勾缠着她湿软的小舌不放,还带着粘液的手指自己解开寝衣敞开染热。
雨露被亲得舌根发麻,已经无法迎合他温柔而缠绵的深吻,一只护在小腹的手发紧,另一则却勾住楚浔的后颈往上攀。楚浔从她口中退出,仍闭着眼往她唇瓣上吮,含糊着问:“露儿做了什么梦?”
这一问,又叫她想起那梦中滑腻腻的触感,雨露脸颊滚烫着,离了他薄唇轻喘,支吾着答:“水……还有……唔……蛇……”
“蛇?”他声音低哑,不知何时已扶着灼热的粗长抵在她花瓣之中碾磨,覆在她身上绵软缓缓起伏,喘息着问:“缠着你了?”
敏感的肉缝被那滚烫反复撑开,雨露舒服得声音更媚,微眯的杏眼水光氤氲,羞怯地说:“不……不是……是……钻进去了……”
楚浔呼吸一滞,半垂的眼眸晦暗翻涌,胯下微微撤开半寸,硬挺的顶端恶意抵在她翕张的蜜穴要入不入,嗓音喑哑:“进去了?这里?”
“嗯……”她急得不行,难耐地扭腰,用哭腔求他:“你进来……”
被她这副情态媚得骨头酥了半截,鼻尖萦绕她身上愈发浓郁的甜香。楚浔将她两条玉腿往上抬了些许,就着湿滑的蜜液一挺腰,粗硬的阳根瞬间被层层饥渴的软肉裹紧。他闷哼一声,低头吮着她红肿的唇瓣厮磨:“比真龙……更让你舒服?”
“啊——”蜜穴被尽数撑开到满胀,快意顺着脊骨向上爬,林雨露倏然紧紧阖上眼,仰头娇吟一声,双手捧紧小腹,呜咽着摇头:“是你……那蛇……也是你……”
楚浔微不可闻地轻笑,怕压着她腹中孩子,还是起身来,手掌覆在她手背,和她一起扶着那随着颠簸摇晃的孕肚,挺腰往里慢慢律动。粗而长的龙根在他眼下一回回深入溢出蜜水的肉户,被撑得太满,退出时那粉嫩的软肉便追出来缠他,非要他重肏进去才满足似的。
“好深……唔嗯……”
雨露半眯着眼像是餍足的涣散着,望向头顶跟着两人动作摇晃的龙纹,听见身下混着水声的闷响才收回视线看向他,从嗯嗯啊啊的娇吟声拼凑出微若蚊蝇的问话。
他却听见了,重重抵在她穴心之上,缓缓开口:“有过……”
“梦到你腹中的小祖宗同朕抢母乳……便当着他的面……肏他母妃……”
没想到从他口中说出这般话来,林雨露又惊又羞,抬手掐住他手臂,胸口都羞红了。知晓这话惹她怕了,楚浔喉头滚动几下,没继续说,捧着她孕育着两人骨血的肚子轻抚。
她孕期四月有余,掌心下的弧度温热而紧绷,他几乎能透过她莹润的皮肤望到她女子胞宫中孕育的胎儿,也仿佛能瞧见自己深入时,她里头深红褶皱每一寸都被抻平的模样。
这般胡思乱想时,抽送又急又快,雨露叁魂七魄都丢了一半,舒服得像被他送上云端,身子晃来晃去,娇喘声也越来越媚:“不行了……要……要……”
她朦胧中望向身上起伏耕耘的男人,听见他声声低喘都化为喉中的闷哼,额前汗湿的碎发随动作晃动,半敞的寝衣露出绷紧的肌肉,上面几条淡色的伤疤交错纵横,淌过汗珠。
楚浔定然是很舒坦的,虽然从微启的薄唇中溢出的每一声喟叹的气音都那样轻。但雨露时而恍然,原来贵为帝王的男人,也能露出这般着迷而沉沦的模样,明明这般情难自禁,还要控制着力度不伤着她和孩子。
她喜欢看他动情却还要隐忍的模样,也喜欢未有孕时,他在身上肆意驰骋时颇为迷乱的神情。
被层层迭迭的软肉吞咬住时,楚浔看着身下花枝乱颤的妻子,知晓她快到了,正迟疑着是否要给她缓一缓,却已在未缓的律动间,听见雨露尖细的哭喘。
喷薄而出的热液包裹住她体内仍硬挺的龙根,楚浔沉腰骤然撞到深处,俯身时避开她孕肚来吻她,含糊着低声安抚:“露儿好乖……怎么这么美?嗯?”
雨露还没从情潮中缓过来,终于能抱到他,哭喘着抬手攀在他脖颈呜咽:“好舒服……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