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给他盯住喽,千万不能让他们拿了去。”
“没错,算我一个!”
妇人急了,她家粮仓里现在还堆着新稻种种出来的粮食呢。
可她又拉不下这个脸,只能强撑着一口傲气,扭头就走:“不要就不要,真当我稀罕。”
“大家都听见了啊,是他们说不要的,咱们往后得监督他们,狠狠替知府大人出这口恶气。”
应和声此起彼伏,装聋作哑的人傻了眼。
不是,就刘大志他娘一个人放话,怎么还算上他们所有人了?
不带这么玩的!
“瞪什么瞪?还不快走!”
这些人就灰溜溜地走了。
输出最多的壮汉哈哈大笑:“别看他们嘴硬,其实心虚着呢。”
有人疑惑:“他们有句话并非没有道理,知府大人为咱们做这些,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壮汉卡了下壳,越说越流利:“大人本就不是张扬的性子,这一年多以来做了那么多好事,不也没见他提过?”
好像。。。。。。有点道理?
另一边,韩榆也被人问及同样的话。
“大人为何迟迟不澄清呢?若是当日澄清,何至于受这么多委屈。”
韩榆笑而不语。
比起费尽口舌地解释,从别人口中得知真相才更震撼。
前者可能效果甚微,后者却会记一辈子。
说话间,扮作官兵的韩三出现在厅堂门口:“知府大人,人带到了。”
谈话声一顿,张通判看向韩榆:“大人正事要紧。”
韩榆面带微笑:“有关
地动的后续,徽州府上下还需诸位多多费心,本官先行一步。”
众人行礼:“大人慢走。”
韩榆出了厅堂,直奔会客厅而去。
会客厅内站着一个身着褐色短打的中年男子,两只手在身前交握,满脸的局促不安。
“你就是徽州府最擅长烧砖的砖瓦匠?”
清朗含笑的嗓音由远及近,中年男子回头,看清来人便要跪拜:“草民见过。。。。。。”
只屈起膝盖,就被一双手托住了。
“无需多礼。”韩榆收回手,在上首落座,“本官今日请你来,是有要事相商。”
砖瓦匠正沉浸在自己被知府大人亲自扶起来的激动之中,闻言又开始紧张:“大人尽管吩咐,草民定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韩榆失笑:“先坐,这件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