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合韩榆,韩松几人也不曾登门庆贺。
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韩榆的前任尚未离职,估摸着还要半个月做收尾工作。
这半个月里,韩榆感受到了久违的悠闲。
不必早起贪黑处理公务,也不必跟同僚斗智斗勇,为百姓操透了心。
每天睡到自然醒,饭后在院子里散步消食,然后去书房看书、练字,精神状态好极了。
许是天子脚下,那些三天两头打扰韩榆的老鼠也不见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四月下旬,韩榆知道了云远府百姓为他建造长生祠堂的事。
说不感动是假。
韩榆看着手上的白纸黑字,无声勾唇。
新知府已经上任,
是位刚正不阿的好官,云远府会越来越好。
还有一件事,韩兰芸去武定府玩了一圈,又回云远府了。
她并未重新置办住处,而是在榆生堂长住,和姑娘孩子们打成一片。
韩兰芸从未缺席过一节女医班的课程,如今已经可以独立开一些简单的药方了。
看她玩得开心,韩榆也就没说什么。
“多派几个人暗中保护她。”
他知道韩松肯定也在韩兰芸身边安排了人,但还是想做些什么。
就算离开了韩家,那些年韩兰芸给予他的温暖是不可磨灭的。
。。。。。。
五月初一,韩榆正式走马上任。
韩榆初来乍到,对吏部的了解只在表面。
接触了解的过程中,还有诸多事务亟待处理。
但并非韩榆一人承担,而是自上而下,分工完成。
阮景璋有意给韩榆使绊子,与他走得近的官员窥得他几分心思,便自作主张,对韩榆的命令阳奉阴违。
嘴上说着好好好,一转头就撒手没,连人都找不到。
等到快要交差了,又哭丧着脸找上韩榆,理直气壮地说差事太重,这么短的时间无法完成。
对此,新上任的尚书大人表示:“无妨,左右不是什么要紧的差事。”
这样通情达理,倒显得他们懒怠奸猾,尸位素餐了。
吏部官员难得心虚,灰溜溜退下,当天就完成了手头的差事。
但等到下一次,他们仍旧故技重施。
一次两次三次。
尚书大人每次都很好说话,宽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