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榆若有所思的时候,韩椿韩柏偷偷用余光观察他。
光鲜亮丽,衣着体面,当真有几分官老爷的架子了。
反观他们。。。。。。
自卑如同潮水般袭来,让他们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
韩榆对此视若无睹,更没兴趣打听他们为什么会落到今日的地步,只问:“韩兰芷为何病重?”
提起这
个,韩椿拳头捏得咔咔作响:“布庄老板逼迫芷姐儿与他。。。。。。芷姐儿有了身孕,背着人吃药打掉,却被她婆母发现了,命人痛打一顿,一直流血,递信出来的烧火丫鬟说,怕是就这几天了。”
韩榆蹙眉。
平心而论,他对韩兰芷没什么好印象。
可比起逼迫儿媳的公爹,韩兰芷倒显得不那么可恶了。
在韩椿和韩柏忐忑不安的注视下,韩榆轻叩两下桌面:“这事交给我,你们回去吧。”
双胞胎狂喜,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次日,布庄老板外出巡视铺子,被歹人劫走。
找到人的时候,人在水沟里躺着,两腿之间少了个东西。
物理阉割了解一下?
又一日,布庄老板家的小儿媳病重离世,于两日后出殡。
当天下午,韩椿韩柏被人打包送出了太平镇。
与之同行的,还有个病殃殃的年轻女子。
面色惨白,好在瞧着不像是将死之人。
至于他们去往何处,将来又会有各种境遇,就得靠自己了。
总归不会再坏了。
他们如今的处境,距离绝境只差半步之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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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榆在太平镇半个月,带着家人和席乐安前往越京。
经历二十多天,一行人在傍晚时分出示路引,被守城士卒放行。
韩兰芸撩起车帘往外看,语气里满是好奇与惊艳:“原来这就是越京,大越的都城。”
韩榆双手抱臂:“也是你我往后常住的地方。”
韩兰芸摩拳擦掌,眼里野心与
兴味交织。
韩榆看在眼里,懒洋洋地闭上眼。
马车一路平稳行驶,在韩宅门前停下。
席乐安的住处还要往前,与韩家人打声招呼,便和他爹娘离开了。
谈绣芳出门相迎,还带来一个好消息——她已有两月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