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笔账正好算到老十头上。”女子丢开书,“还有那姓戴的,也不必留了。”
“是。”宫女柔顺应下,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瑰丽堂皇的殿内,只余下女子一人。
女子款款起身,踱步到长案后,眼睫微敛,长指拨弄琴弦。
那是一把瑶琴。
琴身遍布细碎交错的划痕,似乎有些年月了。
琴声不成调,与夏风交融,丝丝缕缕地缠进燥热的空气里。
。。。。。。
另一边,韩榆“醉醺醺”的被沈华灿和钟伯同送回家。
韩松闻声而出,向两人拱手:“多谢两位送他回来。”
“榆哥儿喝了点酒,韩二哥别忘了让人给他煮一碗
醒酒汤。”
免得明日上值头痛难忍。
韩松颔首:“知道了,天色不早,你们也回去吧。”
双方辞别,各回各家。
韩松送韩榆回房间,吩咐下人煮醒酒汤。
吩咐完转身,对上韩榆清明的眼眸。
韩松:“。。。。。。所以还要不要?”
韩榆抻长双腿,睁着黑黝黝的眼睛看韩松,拖长了语调讨价还价:“想喝雪梨银耳汤。”
韩松沉默半晌,咽下晚上吃甜会睡不好的言论:“先洗澡,一股脂粉味。”
也不问韩榆一身味道的来处,便匆匆离去。
不多时,有人送来雪梨银耳汤。
韩榆喝完漱口,便躺下睡了。
翌日,翰林院又有官员告假。
据说戴远山一夜睡醒突然不能说话了,正请了大夫医治。
和吴大人一样,归期不定。
韩榆喝着降火的凉茶,继续处理公文。
傍晚下值,韩榆上了马车,负责驾车的韩一带来一个消息:“查到那位的行踪了。”
韩榆掀起眼皮:“那就去会一会他。”
马车一路疾行,来到城西一座三进宅院门口。
韩一自请探路,韩榆允了。
不多时,韩一回来,手里多了张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