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越英颉,仿佛当韩榆和跪了一地的宫人官员不存在,面无表情纠正道:“不是本王,是本郡王。”
越英颉:“。。。。。。”
韩榆:“。。。。。。”
刀口上撒盐,大抵便是如此了。
越英颉额角青筋直跳,指着越含玉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越含玉放下轻纱:“走。”
轿撵动了,宫铃声清脆悦耳。
“起来吧,都不必跪着了。”
明明是漠然的语调,在宫人官
员的耳中却宛如仙乐。
“谢殿下。”
众人起身,韩榆亦然。
越英颉瞧见,厉声斥道:“谁许你。。。。。。”
话未说完,被越含玉打断。
“今日三皇兄所为,长平定会如实告知父皇。”
告诉父皇什么?
折辱韩榆?
还是挡了她的道?
越英颉更倾向于后者。
越京谁人不知,长平公主最爱貌美女子,瑶华宫中尽是娇美动人的宫女,没一个内侍。
五年前,长平公主及笄,永庆帝打算为她遴选驸马,却被告知对男子无意,不欲嫁人。
不知谁走漏了消息,很快整个越京的人都知道了。
事到如今,越含玉每每出宫参宴,年轻公子远远见了她就要绕道而行。
综上,越英颉更倾向于越含玉单纯没事找事,故意给他不痛快。
“父皇近日政务繁忙,本就心情不佳,三皇兄不为父皇分忧,为何还要惹是生非。。。。。。”
轿撵远去,只留下几句语重心长的规劝。
被小自己十来岁的妹妹告诫,越英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冲着韩榆冷冷一哼:“你给我等着!”
说罢,逃也似的走了。
日光照进韩榆眼底,忽明忽暗。
青年人面色如常,俯身掸去膝头衣料上的泥灰,步履款款地往宫门走去。
身后是官员们的低声议论。
“安郡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难怪不得陛下喜欢。”
“长平公主虽脾气差了点,可她说的句句在理,全程都在规劝安郡王,可惜安郡王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