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只在越京范围内。
一口吃不成个胖子,过于兴师动众,可能会引起反面效果。
书房里,韩榆和韩松并肩而立。
他二人面前的桌案上,摆放着一张大越地图。
在大越,地图是相当绝密的存在,这是韩松根据前世的记忆亲手绘制。
“从三月开始,我会派人在越京周围的地方运作。”韩榆用炭笔在越京周围的十个府城标注上记号,“先从这十个,逐步扩大范围。”
动作太大了,难免惹人注意。
韩榆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觉,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达成目标。
韩松并无异议,只问了句:“还是你来安排?”
韩榆眸子眨动两下,语调镇定:“这次我来,下一批归二哥。”
韩松欣然同意。
从始至终,韩松都未曾问及韩榆如此快速有效地做到这一切。
同样的,韩榆也没有追究韩松这些年的布署,手头又有多少筹码。
彼此心照不宣,默契地避而不谈。
韩松佯装对过去三年频繁出现在韩家附近,身份疑似死士的人毫不知情。
一如韩榆佯装对过去三年里,韩松处理来自平昌侯府的杂碎毫不知情。
短暂的沉默后,韩松转移话题,谈及韩榆的任职问题。
“我问过吏部相熟的同年,你的任命早已定下,只是卡在了最后的印章流程上。”
这在韩榆的意料之中,不过面对眼神冷凝的韩松,他还是习惯性地安慰:“吏部并非阮家的一言堂,他卡得了一时,卡
不了一世。”
韩松欲说还休,最后还是没问阮家和韩榆之间的纠葛,只温声道:“我回头让人催一催。”
韩榆睁大眼睛:“怎么个催法?”
韩松但笑不语,只说:“山人自有妙计。”
韩榆耸了耸肩:“行吧,那我等二哥的好消息。”
这样也好,他就能专心制定缠足相关的后续计划了。
不知道韩松是怎么操作的,两天后,永庆帝一时兴起,召来吏部尚书,想要查看今年官员的任免情况。
可怜花甲之年的吏部尚书,只能苦哈哈地回吏部拿记录着官员任免的册子。
离开时走得急,险些撞上迎面走来的阮景璋。
阮景璋注意到吏部尚书手中的册子,眯了下眼:“大人这是?”
吏部尚书气喘吁吁地道:“陛下要看,事不宜迟,本官得赶紧走了。”
阮景璋后退半步,为上峰让出一条路:“大人慢走。”
目送吏部尚书匆匆离去,阮景璋神色不明地走进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