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霍双正满脸怒气地瞪着阻拦他进屋的展戎。
展戎耸了耸肩:“我这是在救你的命。”
屋内,钟宴笙愣了片晌,震惊不已:“萧衔危,你疯啦,王伯没吊死在你书房横梁上吗!”
萧弄是什么身份,居然敢潜进宫里来,而且还是老皇帝地盘的腹地!
王伯真的会气得吊死的吧!
熟悉的湿润芬芳柔软地拂过鼻尖,萧弄埋下头,深深吸了一口:“他怕我先吊死在横梁上。”
钟宴笙噎了下。
萧弄脸上没什么表情,掐着他腰的手又紧了一分,语气似冷似热:“听说小殿下在议亲了?”
钟宴笙无语地在他怀里转了个身,非常熟练地扯松了点自己的领子:“舔吧。”
想了想,拨开乌黑的长发,露出冰雪似的一段细瘦的颈子,歪头冷静地问:“还是要舔这里?”
小美人这么乖巧主动,反而把萧弄给弄得说不出话了,停顿片刻,萧弄才道:“我不是来做这个的。”
他箍着钟宴笙窄窄的腰,眼底幽冷,满脸阴郁:“老东西想死,干脆今晚就造反好了。”
看来是真的气疯了,钟宴笙叹了口气,把萧弄的脑袋往自己怀里埋了埋,鼓励他:“不要压抑你的天性,想舔就舔吧。”
“……”
“不舔吗?”钟宴笙呼吸温热,唇瓣鲜红,歪着脑袋,作势要退开。
退开的瞬间,脖子上按来一只手,不容抗拒地将他压了回去,片刻之后,颈侧传来熟悉的濡湿感。
作者有话说:
瞎弄(嘴硬):我是来说正事的,不是来舔小点心的。 迢迢:拉开领子。 瞎弄:真的不是…… 迢迢:露出脖子。 瞎弄:……(诚实开舔) 迢迢:小小瞎弄,拿捏。 给我也舔一口(捂嘴) 迢迢已经不是碰一下就会脸红的迢迢了,现在是训狗大师·迢。
这张嘴跟以前一样嘛,有多硬就有多诚实。
钟宴笙欣慰地轻轻抚摸着萧弄的头发,安抚着他濒临爆发的头疼与怒火。
方才浑身冰冷戾气横生的人就像只被惹怒的凶兽,慢慢地被抚慰平和下来。
细碎的亲吻从颈间逐渐往下落,钟宴笙察觉到他去往的方向不太对,连忙按住他。
一片黑暗的室内,只有朦胧月色穿窗洒落进来,映出彼此模糊的轮廓,萧弄的头深埋在他颈窝间,呼吸时气息微凉,扫过脆弱的咽喉,让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消、消气了吗?”
萧弄这两日太阳穴突突的,本来就在时不时头疼咳血,听到宫里的消息,头疾差点当场又发作了,涉险来到宫里,还来不及做什么,钟宴笙就像只身娇体软的小猫咪,躺下来露出柔软的肚皮任由他揉捏吸吮了。
湿润朦胧的幽微兰香丝丝缕缕的,浸润了萧弄紧绷的神经。
高挺的鼻尖蹭过怀里人细腻如羊脂玉的颈子,仿佛能透过那层薄薄的皮肉,嗅到他骨血里透着的馨香。
对怀里人的贪婪恶欲与侵占欲几乎瞬间就被引燃了。
萧弄托着他,毫不费力地将怀里单薄的身子抱起来,轻轻将钟宴笙放到桌上,两只手抵在桌边,将他圈在自己的怀抱范围内,微倾着身,额头与钟宴笙相抵着,含笑用气音回答:“没有。”
“你再哄哄我。”
萧弄的手还是那么快,钟宴笙都分不清自己的衣带和鞋子是什么时候落到地上的。
他的眼睫细微地眨了眨,被困在熟悉的气息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那么大胆子,抬脚踩到他腿间。
“这回消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