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问你话呢,难道是个哑巴不成。”矮壮的年轻小伙子不耐烦了,骂骂咧咧了一句,扛着铡刀往秦风走了过来,猛然抡起铡刀向秦风的脖子横扫过来。这小子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出手是杀招,根本不跟你多废话。
秦风眼神一扫,反手一把抓过去,单手抓住了矮壮的年轻小伙子扫过来的铡刀,一只手稳稳地将铡刀捏在手里,无法再前行半寸,身体纹丝未动,仍然像一杆标枪一般站在原地。
“握草,遇了硬点子。”矮壮的年轻人一声惊呼,双手持刀,用力往外抽,秦风抬起腿,以飞快的速度踹出去,砰的一脚踹在矮壮的年轻人小腹,顺手放开了抓住的刀锋,小伙子被秦风的力量和自身的蛮力带动,落叶般横飞出去,噗通一声栽进了泥泞的雪地里,摔了个狗吭泥,门牙都撞掉了两颗。
这一招巧劲看得另外三个人目瞪口呆,娘的,拦路抢点钱回家过年,怎么第一次出手遇这么一个煞星,难不成今年是流年不利,还没开年呢倒霉事来了。这小子不好对付,另外两个人已经动了逃跑的念头,但碍于老头子的淫威,硬着头皮站在原地。
老头子的眼神变得异常锋利起来,眼睛更冷,握着哨棒的手用力捏了捏手里的棍子,浑身戒备。他知道,今晚遇劲敌了,恐怕接下来是一场恶战,脚下移动了两步,手里的哨棒缓缓举了起来。
“五郎八卦棍?”秦风冷冷地看着老头子,轻蔑地说道:“老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到了你们手里怎么都变成了打劫的营生。老家伙,你要不想残废,最好叫你的人把路的石头和枕木搬开,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以后不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了,兴许我还可以放你一马。”
老头子冷喝道:“放肆!年轻人,不要口出狂言。老夫也是落难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要是识相,留下买路财,否则明年的今日是你的忌日,我们不会给你留下活口。”
秦风勃然大怒,这条老狗,为了抢几个钱,居然要伤人性命,心肠蛇蝎还毒,这样的人真的留不得,必须抓起来绳之以法,否则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命。
然而老头子只是虚张声势,真正的杀招来自秦风的身后,堵在秦风身后提刀的那个汉子悄然靠近秦风,一把砍刀悄无声息到了秦风的后颈。事实,秦风怎么可能忽略背后这个人,把自己的后背留给敌人才是最愚蠢的。当砍刀裹着冷风袭来的时候,秦风猛然脚下移动,往后倒退,一个闪身贴到了偷袭的汉子前身,那把横劈下来的砍刀从秦风头顶劈下,但秦风的肩膀已经顶在了汉子的腋窝,一顶之下浑身都僵硬了,惨叫一声,脚步滑动,迅速后退。
秦风猛然跳起来,一个旋风腿踹了出去,砰的一声踹在汉子的脖子,势大力沉的飞腿直接将汉子秋风扫落叶一般扫飞了出去,人在空嘴巴里喷出一口鲜血,一头撞在路边的山,晕死了过去。
嗖嗖嗖,五郎八卦棍如同一条毒蛇一般狂戳秦风的各大要害,哨棒里裹着冷风,并且被老头子注入了内力,只要擦着能划拉下一块皮肉。秦风的应对之策很简单,根本无视哨棒幻化出的幻影,徒手一把抓住哨棒的末梢,掌心内力狂吐,与老头子的内力在棍子遭遇,爆发出咔嚓咔嚓的爆响,噗呲一声,一条坚硬的哨棒被两人的内力震得粉碎,化成了一堆碎末。
这还没完,秦风狂吐的内力沿着哨棒前涌,压住了老头子的内力,噗噗噗打入老头子掌心内。老头子自知内力不如对方雄厚,大吼一声,在空一个鹞子翻身,身体腾空而起,甩手打出了秦风狂涌的内力,同时另外一只手伸进腰里,拔出了一把飞镖,人在空甩手打向秦风的眼睛。
这老家伙还是很有两把刷子的,看来是一个江湖异人,没准真的是折了本钱,才干出这无本的营生。秦风心里有几分诧异,这样的高手可是不多见的,居然沦落到拦路打劫,其必有缘由。
飞镖转眼即到,秦风侧身躲过,身体下蹲后一拳打在雪地,强大的内力打入雪地后挂了个弯,沿着积雪蹿向老头子所在的方向,他的身体刚刚落地,噗的一声,一只虚幻的拳头裹着积雪从雪地冒了出来,砰的一声打在老头子的胸膛,雪花炸开,效果却如同一只真实的拳头打进了老头子的胸腔内,这一拳之威异常惊人,老头子也被打飞了出去,在空喷出一口老血。
另外仅剩下的汉子一看这架势,知道必须跑路了,否则也会被人打成死狗,拔腿跑。秦风从地捡起老头扔出的飞镖,扬手甩了出去,噗呲一声扎在逃跑的汉子大腿,他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至此,四个拦路抢劫的悍匪被一打尽,一个都没逃走。
838、一锅烩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头子躺在雪地,漫天的大雪纷纷扬扬落下来,很快几个人身全是白色的雪花,老头子的山羊胡也全都是雪花,恍若一个雪人。
秦风站在老头子身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冷笑道:“现在你们都是我的阶下囚,应该我问你们问题,而不是你来审问我。”
“成王败寇,老子沦落到如今这步田地,连拦道抢劫都出师不利,载到你手里,老夫愿赌服输了。”老头子无限悲凉地说道,躺在冰冷的雪地,紧闭眼睛。
秦风抬脚在老头子的小腿踩了一脚,冷声说道:“别给老子装死狗,回答我的问题。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老头子吃痛,咬紧牙关想死撑一会,想当年他也是叱咤风云的一代枭雄,曾几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今天竟然被一个年轻后背当成死狗一样对待,这种羞辱无论如何不能接受。可是他想死撑,秦风却不给他机会,从地捡起一块石块,抓起来在小腿迎面骨又是一下子,疼得老头子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这种羞辱简直杀了他难痛苦,连忙睁开眼睛,嘶声说道:“别打了,我是白山人,江湖的人都叫哨爷,本名陈绍。以前一直在倒腾古玩生意,前阵子被一个外地人给骗走了全部家当,没办法,只能带着徒弟们出来找点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