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你这么辛苦帮我打扫卫生,我不能亏待你。”罗松严肃道。
阎解娣喜笑颜开,点头应道:“那好吧,我听小松哥的。”
“行吧,事儿就这么说定了,你先回去吧,明儿再来打扫。”罗松挥手道。
阎解娣犹豫一下,轻嗯了声,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等她走后,罗松继续吃饭。
有菜下馒头,到底比干吃馒头要舒服多了。
两盘菜和六个馒头下肚,整个人都变得慵懒起来。
“诶,刚才亏了,应该跟解娣说,还要帮我洗碗!”罗松一脸懊恼道。
这大冬天,洗碗最难受了。
尤其是他炒菜时,放了许多的油,这两个盘子要用热水烫了洗,才能洗干净。
“洗吧,洗吧,等找了机会再跟解娣商量。”
罗松犹豫一下,还是起身开始收碗,打扫灶台卫生。
“家里终究还是要有个婆娘打理,才是正经,老爷们哪能干这种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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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家。
阎埠贵见阎解娣回来,好奇道:
“罗松家晚上吃的什么?油香油香的。”
“两个菜,一个土豆丝和一个炒白菜,外加白面馒头。”阎解娣抿嘴回道。
正做饭的三大妈插嘴道:“油水应该很足吧?香味儿老远就闻到了。”
“嗯,忒多油,香扑扑的,我直流口水。”阎解娣都着嘴道。
阎埠贵皱眉道:“你帮他打扫了房间,他就没留你吃一口?”
“没呢,倒是给我吃了颗糖。”阎解娣抿嘴笑道。
然后又伸出舌头,将还剩芝麻粒大小的糖给父母看看。
阎埠贵扬眉道:“糖被你吃了?你怎么不留着带回来?”
“到时候用开水化化,咱们家的人也都能尝一口啊!”
“小松哥直接扔我嘴里的。”阎解娣都了都嘴,又有些不服气道:
“再说了,那糖是我挣的,凭什么拿回来化水喝?”
阎埠贵顿时生气了,拍了一下桌子,瞪眼道:
“嘿,你这丫头真是白养活了,你现在吃我,住我的。”
“就算是你挣来的糖,也应该拿回来给家里人分了吃!”
“我就不!那是我挣的!”阎解娣也气了。
她双眼通红,哽咽着回了一句,跑屋里躺着了。
“这丫头!”阎埠贵直摇头,满脸失望。
三大妈犹豫一下,开口道:“那是什么糖,我刚才没瞧清,也太小了吧?”
“没看清,被解娣含化了。”阎埠贵想了想,回答道。
然后他抬起头来,往窗外对面看了一眼,感叹道:
“要我说啊,咱们院儿里,日子过得最舒服的,就是罗松这小子了。”
三大妈把一盆水煮白菜从锅里捞出来,皱眉道:
“他也只是偶尔吃顿有油的吧?日子怎么就过得最舒服了?”
阎埠贵摇摇头,说道:“你不懂,这小子的花花肠子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