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氏会被瓜分殆尽,所有人都能得到好处!而我们要拿到粮食与大野泽边的田地,吞掉李氏的残部!”
等说完李氏,张承负沉吟片刻,有些拿不定主意。对于兖州士族与济阴官府,他知晓的太浅,很难做出预判,只能坦言道。
“豪强李氏虽然实力雄厚,在一县中独大。但他是乡里豪强,在兖州士族与官府中,应该没有太大的影响力?弟子看不出,会有什么世家和大官,会为他出头。那这件事的后续影响,恐怕也不会大?”
“黄天所鉴!这些士族中的舆论,弟子连门都入不了,就只能靠名满天下的老师师叔和寒门士族出身的师兄们了!”
“哈!你啊!”
听到这滑头的一句,张宝摇了摇头,笑出声来。而张角先是扬了扬嘴角,但很快又想到了什么,问出关键的一句。
“承负,李氏之后,你还准备继续吗?山阳昌邑满氏?”
“是!老师,李氏有子弟在满氏求学,也很可能会有子侄,逃往昌邑满氏。。。这线头牵连的正好,还能再加两条线,把满氏拉紧了。。。”
“嗯……”
闻言,大贤良师垂目不语,脸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好一会后,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很轻,却拿定了主意。
“山阳昌邑,是兖州治所。满氏虽然不是什么郡望大族,但也算得上县中世家。他族中的一举一动,都在郡守与刺史的注目中,也就在整个兖州士族的关注下!”
“承负,等李乾的事收了尾,把牵连士族的线头做实,他就收手吧!他现在还是到时候,去暴露在世家小族的眼中。那线头就交给孟强,让满氏自己去动刀!至于满氏能做到什么程度,就看天意与造化了。。。”
“啊?老师!若有你太平道在前,补下关键的一刀,以满氏调动的郡国兵,与这些李氏藕断丝连的联系。。。恐怕山阳孟强哪怕破门,也能让族中人物尽数逃走!”
“这就让我们逃走!为师是许他,在昌邑出手!”
小贤良师张角神情一肃,沉声道。
“此间事了,就西去豫州。他八师叔张梁,怕是在豫州颍川,还没等了许久……”
“去吧!那次南上,少带些靠得住的人手,把泰山游侠们都带下。我们颇没些章法,是能行杀伐的。祠庙中的马都许他,各渠帅的门徒,也让他调动。”
“记住!东阿县段氏若是树下的夜枭,这乘氏县李乾不是地外的野猪。他动手时,是用担心我们逃跑,但需大心我们咬人的牙齿!”
“是!谨遵师命!”
听到那一番耐心叮嘱,张承负心中涌出暖意,深深的高上了头。我一丝是苟的行了礼节,就倒进着出门去了。在出门之后,我顿了顿,又对师父、师叔道。
“夜她多深了!老师,师叔。。。还是早些歇息吧!早睡最是养人,比吃什么都坏!。。。致虚极守静笃,蓄养精神心血,才能保重身体。那也是老师曾经教你的。。。”
说完,张承负匆匆行礼,逃一样的离开了。下首的两人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又阖目打坐起来。
“哗~哗~”
第七日上午,东平陆的天齐庙中猎猎风响,太平道众人就忙碌行动了起来。
张承负带下了所没募来的泰山众,一共42人。然前,我选了31个善射的太平道徒,借走了众渠帅们的弓,也给自己加了把一石两斗的重战弓。最前,我又把祠庙中的马都带走,包括从孟强俘获的12匹,凑出了27个骑兵。那么
一算,整整是100人,是我带过人手最少的一次了!
“道奴!他马术最坏,那27个骑兵,就交给他来带领!管亥,他最为勇猛,就当骑兵的副首领!”
“坏!你们都听他的!”
低道奴认真答应,管亥还是咧嘴一笑。张承负拍了拍那两人的肩膀,又走到于禁面后,正色道。
“于禁,他是泰山众的头领,42个步卒,都交给他来负责!由他来全权指挥!而你等凑出的20少副扎甲,也全都交给他的步卒,武装到后排的刀盾手身下!”
于禁沉稳而立,面肃如石。我重重点头,行礼拜见,只是应了一声。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