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褚的变了啊,这多多少少是有点不择手段了。
倒不是他有多在意那偏心鬼的死活,问题是,他爹死了他得守三年的孝,他现在正处在升职的关键期,这个时候守孝,那跟断他前程有什么区别?
“这下总行了吧?”周崇柯拍了怕身后的车厢,有气无力。
这姓褚的倒是会掐他七寸。
这一局,终究是他被拿捏了。
可恶!周崇柯攥拳。
不过,一想到褚晏日后发现虞秋秋的真面目时表情会有多精彩,周崇柯又不由得幸灾乐祸了起来。
褚晏啊褚晏,你的福气在后头。
……
回到褚府,烈火将周崇柯和虞秋秋那一纸已经作废的婚书烧成了灰烬。
褚晏冷冷看着,忽而唇角勾起了一抹讥笑。
再不想让他靠近又如何?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啊!”
宣平侯府一隅传出一声惨叫,连树上的鸟都被惊飞了。
“痛、痛、痛!”
周崇柯趴在榻上,像只旱鸭子不停的拍打着榻面,脸被痛得皱成了一团,他转过头去看向阿芜,满目的不可置信。
阿芜做事向来妥帖,为何给他上药却下此死手?
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阿芜举着两只手,满脸无辜:“您这伤都淤成一团了,就是要这样用药酒用力揉散的。”
周崇柯将信将疑,是么?
阿芜重重地点了点头,嗯嗯!
良久后。
周崇柯叹了口气。
“行吧。”
他认命地趴了回去,龇牙咧嘴地咬住了枕头。
那虞老头打人下手忒狠就算了,万万没想到,他回来还得遭一遍罪。
真是小白菜地里黄,一整个凄凄惨惨戚戚。
待周崇柯趴好,阿芜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她看着周崇柯背上那青青紫紫的伤,心中冷哼了一声。
呵!活该!
阿芜再度往掌心倒了些药酒,眸光暗了暗,她真的无法理解,虞小姐那么好的姑娘,世子爷为什么要退婚?明明前段时间两人还好好的,那天在船上的时候,世子爷和虞小姐两人还一块看烟花了呢。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