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私自克扣粮草,还敢恶人先告状,欺上瞒下,欺君罔上。”皇后惊喜,却没有盯着之前赵立宽的处境和之前陛下对其的误会说,而是将矛头对准王丕温。
她久在宫中,知道政治规则,这时指出陛下的误判没有,揪着不放只会让事情更难处理。
重要的是尽快陛下找个能推脱责任的替罪羊。
陛下目光森冷:“这个王不温…………………
如果只是一个两个还不能全信。”
陛下拿过奏疏,对着末尾的署名念道:“司马忠、吴光启、周康、王华。。。。。。”
“一个个都是泸州的高官,众口一词,各个都看在眼里。
他之前的参本说不定就是狗急跳墙,克扣粮草的事被前线将领发现了。”
皇后跟话:“陛下圣明。
这种奸恶之人必须惩处,不然就成了谁做的事多,谁还受委屈。
且不说安抚使在前线能不能功全,就当时局面,敢站出来言为陛下解除全忧的一个也没有啊。
不论做不做得好,忠心耿耿是肯定的。”
陛下稍松口气:“这倒是。”
随即起身踱步,思考着什么。
“王丕温是户部侍郎吧。”
皇后不知道前线的事。
魏浦也一脸尴尬:“奴婢大字不识一个,哪知道这些大事。。。。。。”
不一会儿,兵部的官员就被叫过来。
赶巧礼部尚书曹晚林,以及郑王,鸿胪寺卿也在这时来了。
几人行礼后等在一边,陛下并没有让他们说话。
“正是。。。。。。”兵部官员:“户部在泸州转远的事,全由户部侍郎王丕温与司马相公对接。
户部从京城发去的钱粮到泸州先由户部侍郎点验清楚,再与各地征收的钱粮一道呈由转运使司马相公点验核对,安排调度。
得相公令后,具体转远的事则由地方上的官员,泸州的知州,同知、司户参军、司理参军等负责去指挥调度。”
一旁官员都十分好奇陛下与兵部的人在说什么,却不敢出声。
听完这些后,陛下神情越发冰冷。
突然问一句:“户部是卫王在协理吧。’
无人答话,只有郑王眼珠一转,连答应一句:“正是,皇兄做得很好,尽心尽力,户部尚书都说他不用怎么费事。
老皇帝一言不发,让兵部官员退下。
随后问了三人什么事。
吏部尚书曹晚林率拱手欲言,却被郑王抢了话。
“父皇,中秋将近,各国使臣来朝,本来都是好事。
可辽国也派来使团。。。。。。。
他们与我国明争暗斗那么多年,去年还起大军三万扣关,这次怕来者不善。。。。。。
想借着西南战事未定的由头,占些便宜。
到时候该怎么应对?”
陛下扫视他们,不悦道:“郑王,礼部,鸿胪寺,居然不知道怎么应对。”
曹晚林赶紧上前找补:“?陛下,接待他国使团,安排落脚入住起居,礼仪用具之类臣等皆有一套规矩。
到时按此办理即可,但思来者不善,需要未雨绸缪,固斗胆叨扰陛下,请示下若辽人无礼,臣等可做到什么程度,以免坏了我朝名声。”
陛下点头:“曹晚林,你做事周到,这件事你来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