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我不要你陪我用晚膳,你倒是非要顿顿回来。今日我要你陪了,你反倒不高兴了。拓跋毅,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呢?”听到这话,拓跋毅立刻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子潇,你、你原谅我了?!”“当然,我知道你政事繁忙,但饭必须吃。我把饭菜都带过来了,咱们去耳房里面吃吧。”“好啊!”韶子潇要转身的瞬间,突然瞄到了奏折。然后他发现,这奏折居然放反了。也就是说,拓跋毅刚刚根本就不在看奏折!于是他拦住了打算去耳房的拓跋毅,问道:“你刚刚在干什么啊?”真相浮现,子潇被威胁,崩溃!拓跋毅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我刚刚当然是在批阅奏折啊。”“批阅奏折?那为什么这个奏折是倒过来放的?”“这……我……”韶子潇见拓跋毅支支吾吾的,心中更加疑惑了。于是他直接把那奏折拿了起来,试图从上面寻找答案。才看了一会儿,韶子潇就皱着眉头说道:“这不是昨日的奏折吗?而且你已经在上面写了朱批了呀,为什么今日还要摆放在桌上?”“因为这个奏折比较重要,我觉得我昨日的决定有些草率了,所以就再把它拿出来修改一下朱批。”韶子潇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拓跋毅,道:“你确定这个是重要的吗?你自己再好好看看这个奏折讲的是什么!”说着,韶子潇就将奏折丢到了拓跋毅的手中。拓跋毅假装手滑,让奏折直接掉落到了地上。然后他也不把奏折捡起来,而是赔笑着说道:“子潇,对不起,我刚刚确实不在批阅奏折。”韶子潇弯腰把奏折捡了起来,然后笑道:“没事,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不用告诉我了。你刚刚在干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该用晚膳了。”说罢,韶子潇就握住了拓跋毅的手,打算拉着他一块去耳房用膳。不过很快,韶子潇就脸色大变。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冷冷地问道:“你是谁?!”拓跋毅愣一下,随即又笑着说道:“子潇你这是怎么了?我当然是你的夫君啊。”“不,你不可能是我的夫君!”“子潇,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你不能不承认我是你的夫君啊!”“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夫君永远都是拓跋毅,可你,不是拓跋毅。”“子潇,你这是什么胡话?”“你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声音也一样,连我这个枕边人都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了。”“拓跋毅”冷笑一声,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又是怎么发现的呢?”“因为我刚刚摸了你的手。你们两个手上都有茧,但位置和触感都有所不同。”“拓跋毅”点了点头,道:“我早就知道,我谁都能瞒得过去,唯独你,我绝对瞒不过去。但我不曾料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韶子潇懒得同他废话,于是直接问道:“我的夫君在哪儿?!”“你放心,他暂时还死不了。不过,如果你不听我的话,做出什么忤逆我的事情的话,他极有可能连个全尸都没有。”“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当然,拓跋毅可是现在在我手里,你那么爱他,应该不希望他英年早逝吧?”“好。我答应你,无论什么事情我都听你的。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夫君!”“一言为定,那么子潇,你现在该陪我去用午膳了。”韶子潇没办法,只好跟着“拓跋毅”来到了耳房,并且陪他用午膳。不过韶子潇现在哪有闲情逸致吃饭啊?于是他在饭桌上只是动了动筷子,一口饭都没吃。“拓跋毅”见此,命令道:“你倒是吃的东西啊,我是让你陪我用膳,不是让你伺候我用膳!”韶子潇只好给自己夹了一筷子菜往嘴巴里送。不过,许是因为心中太过崩溃,他还没吃进去就直接吐了出来,并且开始干呕了起来。“拓跋毅”见此,急忙走到他身旁,并且扶住了他的身体,关切地问道:“子潇你这是怎么了?不是早就已经不孕吐了吗?”听到这话,韶子潇顿时不想吐了。他把头抬起来,看着这个假冒拓跋毅之人的眼睛,然后道:“你果然一直潜伏在我的身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早上那个跟着小路子的小太监就是你,一年前在我府上送我一身干净衣服的人,也是你吧?”“拓跋毅”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淡淡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