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陈太医都没有办法,那臣是更加没有办法了!陛下您就放过臣吧!”拓跋毅叹了口气,然后道:“谁告诉你朕是想让你去治病的?”“啊?原来臣除了治病之外还有别的用处啊?”“朕想让你陪朕演一场戏。”“……那个,臣可以选择拒绝吗?”“你觉得呢?”又过了一会儿,拓跋毅带着钱檬初进入了自己的寝宫。他掀开床帘,然后看到了韶子潇温柔的睡颜。然后他马上就把床帘又放了下来,哼,自家媳妇这么美的睡颜怎么能被别的臭男人看到呢?不过钱檬初还是窥视到了一点,于是他斟酌着说道:“陛下,咱们来的好像不是时候?”拓跋毅瞪了他一眼,道:“错了,是你来得不是时候!”迫于皇帝的龙威,钱檬初急忙点了点头,然后卑躬屈膝地说道:“是是是,陛下您无论什么时辰来那都是时候!都是臣的错!”拓跋毅被他的话给逗笑了。“行了,跟朕到外面等一会儿吧,他这些日子睡得多,估计一会儿就能醒了。”“是。”于是两人一起来到了房间外面。钱檬初忍不住问道:“陛下,殿下的腿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好端端的就这么废了?”“朕也不知道。”“陛下难道没有问过殿下吗?”拓跋毅苦笑了一声,道:“朕哪里敢问啊?朕怕这一问,会使得他想起那些残酷的事情,然后就会更加伤心。”“陛下待殿下的这颗心,可真是羡煞旁人啊。”他们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听到房间里面有细微的响动。于是拓跋毅急忙推门而入,并且坐到床边,握住了韶子潇的手。“子潇,你醒啦!饿不饿?渴不渴?”韶子潇笑道:“不饿也不渴啊。现在还是白天吧,你这么就回房间了呢?”“因为我打算给你一个惊喜。”“什么意思?”“今日钱檬初回太医院当值了,所以我就把他请了过来。他的医术你是知道,那可比一般的太医要好上许多!所以,他一定能把你的腿治好的!”这时,钱檬初非常应景地朝着韶子潇跪了下来,并且道:“臣愿竭尽毕生所学,只为殿下能够康复!”韶子潇听到这些话,只是平静地说了句:“这样的话,那就劳烦钱太医了。”于是钱檬初就开始诊治。而拓跋毅也站到了一旁,给钱檬初腾出了空间。没诊治多久,钱檬初就跪下来说道:“殿下且安心,您的腿是一定能好的!”听到这话,韶子潇心头一喜。“此话当真?!”“自然,殿下难道还不相信臣的医术吗?”话讲到这里,拓跋毅急忙走到钱檬初的面前,亲自把他扶了起来,然后道:“钱太医你若是能把皇后的腿治好,朕就重重有赏,不对,朕还有擢升你为太医院院首!”“陛下万万不可,臣这只是尽分内之事,实在不敢奢求什么赏赐。”这时,韶子潇问道:“钱太医,那我的腿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好?”钱檬初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道:“这个……臣还真不好说。”看到韶子潇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拓跋毅非常不开心地说道:“钱太医该不会也像其他太医一样,告诉朕短则两三年,多则十几年吧?”“当然不是,虽然臣不能确定具体时间,但臣可以保证,短则几个月,多则几年。”拓跋毅点了点头,道:“嗯,这样还差不多。”韶子潇问道:“那是要每日针灸吗?还是只需要喝药?”“这……”钱檬初被问住了,他只是来演一场戏的,又不知道该怎么治!拓跋毅见此,急忙打圆场道:“钱太医想必是还没有想好吧?”“对!殿下的身子多金贵啊,臣一定要想一个最好的法子!”拓跋毅又道:“这样的话那真是太辛苦钱太医你了!朕亲自送你出去!请!”于是钱檬初就跟着拓跋毅走了出去。在确定韶子潇听不到之后,拓跋毅冷冷地问道:“依你之见,皇后的腿还有没有可能好起来?”“陛下,对这个臣实在是束手无策。”“哎,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臣私以为,陛下现在该担心的不是这个。”“嗯?你这话什么意思?”“殿下应该已经看出来陛下和臣联合起来骗他……”“你说什么?!”“陛下,连臣都感觉,您的演技太拙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