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了。”慕北音干脆利落地往外走,“祝你和夕语姐姐玩的开心,宋先生,我们走吧。”
霍时卿眉心深深蹙起,慕夕语一脸抱歉地上前:
“霍先生,不好意思,北音妹妹她……都怪我,算了,要不你还是去找她吧,我怕她生气做出什么冲动的事,第三个条件就算了……”
话音落下,慕北音已经坐上了山庄的车,去了滑雪场。
霍时卿收回目光,“她走了,慕小姐还有哪里不会?”
慕夕语咬了咬牙,有些郁闷霍时卿冷淡的态度,但想到今天目的达成,她心情又好了起来:
“会不会要滑过才知道,霍先生,我们现在也去滑雪场,说不定还能追上妹妹呢。”
……
车上。
慕北音将视线看向车窗外,一言不发。
宋逢殊笑道:“慕小姐刚才不是很口齿伶俐,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慕北音没什么表情,“宋先生真的会滑雪?”
“当然,在国外的比赛我还拿过二等奖。”宋逢殊似乎丝毫不避讳他和霍时卿的关系:
“那年的一等奖的时卿,所以我说我滑雪技术,只比时卿差了一点,但叫你绰绰有余。”
说完,他忽然别有深意的开口:“慕小姐,看我们后面那辆车,霍先生和慕夕语来了。”
霍时卿来救她了,“北音,相信我!”
慕北音下意识想转头,却硬生生忍住了,“和我没关系,不用告诉我。”
宋逢殊好似看穿了她,“慕小姐是不屑问,还是不敢问?”
一字之差,表达的意思却天差地别。
如果是不屑,就代表慕北音根本不在乎霍时卿,懒得管他和什么女人在一起。
如果是不敢,那就说明,她太在乎了,以至于不敢听到答案。
慕北音蹙了蹙眉,避开这个陷阱,“我不想听到任何和慕夕语有关的话题。”
宋逢殊笑意更深,“那慕小姐喜不喜欢时卿?”
慕北音觉得宋逢殊是上天派来和她作对的吧,怎么总问一些她回答不了的问题?
见她不答话,宋逢殊目光闪了闪,没追问下去。
到了滑雪场,慕北音刚穿上滑雪板,就见到霍时卿大步朝她走来,“这里地形陡峭,不适合初学者,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慕北音看见他身后的慕夕语,觉得胸闷无比:“我听宋先生的,他才是我的滑雪老师。”
“北音妹妹,你就别倔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地说清楚呢?就算要闹脾气,也不能拿自己的安全闹呀。”
慕夕语有意无意地炫耀,“时卿已经教会了我滑雪的技巧,接下去的时间,我可以让他都教你,你不要有心里负担。”
霍时卿冷冽的眼眸剜向慕夕语。
慕北音差点被绿茶味熏地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