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语气有些霸道,姜韵抓开他的手,“傅随洲,没在学院,可以冒耳朵。”
傅随洲的大手又固执地按了过来。
姜韵眼眸凶巴巴地瞪了他一会儿,只好把耳朵收起来,生气道:“以后都不给你冒耳朵了!”
听到她的话,傅随洲心头堵得慌。
不给他冒耳朵了,是不是只给那只大兔子冒。
大兔子的毛又没他长。
狼尾巴有气无力地垂在地上。
傅随洲松开手,张了张嘴,面上镇定地问:“你是不是要选其他伴侣了?”
“什么?”姜韵生气地捂住耳朵,但是目光却直直地望着他,“我没耳朵听不见。”
傅随洲:“”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凑到她耳边语气认真道:“你要选刚才那只大兔子做伴侣了,那我呢?”
“我什么时候说要选他。”姜韵语气一顿,目光严肃地看向他,“我没说,你误会我。”
傅随洲目光闪了闪,试探地问:“不选他吗?”
“不选。”姜韵继续捂耳朵,闷声道,“傅随洲,我生气了,你竟然为了别的兔子误会我。”
傅随洲把人抱紧,再次抓开她的手,语气有些幽怨,“你刚才给那只兔子冒耳朵了。”
“想起你了,冒个耳朵犯法吗?”
姜韵瞬间不想理他了,化成兔子,跳到边上蹲着,屁股对着他。
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大灰狼的尾巴悠悠地晃了下,很快晃过去圈住小兔子的身子,接着大手一把抱住,塞到了怀里。
姜韵气得跺脚,张嘴咬他的手背。
但是又舍不得真咬伤,只能不疼不痒地磨磨牙。
傅随洲眼角扬了扬,殷勤地凑过去给她咬,手指轻捏着她的小身板,给她顺炸毛的垂耳。
回到家,他主动去泡奶,姜韵夺过奶瓶,继续背过身不理他。
指挥官只训过人,从来不知道如何哄兔子。
他化成银狼,把兔子很好地圈住,鼻尖轻轻拱着她的身子。
冰蓝的狼瞳直勾勾地望着她,低低地“嗷呜”出声。
喝完奶,姜韵抬起爪子,对着银狼的额头拍了好几下。
气死兔子了。
“嗷~”银狼低头给她拍,这软绵绵的力度,拍一晚上都拍不出一个包。
拍得爪子疼,姜韵跳开,钻到了床尾的被子里。
银狼赶紧扑过去,张嘴叼住她,很快又把她拱到自己怀里圈好。
他轻轻舔着她的耳朵和爪子,喉间发出低呜的声音。
虽听不懂是什么话,但姜韵知道他这应该是道歉。
揪着他尾巴拔下一撮狼毛,看到秃了一小块,她瞬间不生气了。
兔子安静下来,银狼轻轻蹭着她的兔脑袋,还在低呜。
温暖又熟悉的气息笼罩着,姜韵很快就睡了过去。
清早,床板在缓慢地起伏。
姜韵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窝在傅随洲的胸膛上睡。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