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韵只好站在边上等,结果裴玉礼自己起来去搓帕子了。
显然还是羞耻得不行。
姜韵没再管他,躺下睡。
裴玉礼过了会儿回来,吹了蜡烛,躺下把姜韵抱紧。
咬牙切齿地生气道:“呆头鹅,下次不准了。”
“少爷学会了吗?”
“学会了,下次不准教这里。”
“嗯。”她轻飘飘地应。
小少爷感觉自己现在都不是主子了,而是被小丫鬟拿捏在手里的小憋屈。
“你怎么胆子这么大。”他愤愤道。
姜韵亲了亲他的脸,“少爷惯的。”
“你真的烦死了。”
“也是少爷惯的。”
“”
裴玉礼生了会儿闷气,但是有入睡香在,一下子就睡过去了。
第二日,答应要给裴玉礼攒银子,姜韵就直接把自己兑好的银票拿过来了。
裴玉礼感动地把银票收进柜子里,上了锁。
但是平日里给小丫鬟的赏银却更多了,每日零零散散地给,相比之下,比大夫人那边给的还要多。
小丫鬟伺候笔墨赏银子,多吃碗饭也赏银子。
简直和散财童子似的。
不过小少爷只对小丫鬟散财。
小厮羡慕得不行,问姜韵原因,得知姜韵是先给了五百两出去,顿时就没兴趣了。
懂了,这是少爷和他的暖床小丫鬟的乐子。
他掺和进去就是不懂事了。
两月后是裴玉礼的生辰,裴府上下大操大办,请了不少京中的达官贵人。
府里都忙碌起来,姜韵也要帮着一起准备宴席的事。
裴玉礼是不赞同这么大肆操办的,但是裴国公府就他这么一个金疙瘩,老太太恨不得再办大点。
满了十八,她的大孙子就到了娶妻的年纪了。
各家也都清楚这其中的缘由,明面上是生辰宴,实则就是裴府小公子的选亲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