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从虔顿了顿,还是道:“他瘦了。”
沈辛挑了挑眉,不由得咋舌:“哟,心疼我们小难啦?”
俞从虔缓慢地眨了眨眼,没有答。
沈辛就当他是不好意思承认了,乐道:“知道了,我会努力让他当一个轻闲潇洒的老板的。”
俞从虔点了一下头:"谢谢。"
沈辛摆了摆手:“不谢。”
沈辛效率极高地找人去顶苏郁难,气人的是苏郁难竟然还抓着相机不肯放,显然拍上瘾了,后来是看到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明显带了点被忽视的不高兴的俞从虔,才慢半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真的忘了问他来这儿是要做什么。
苏郁难和一位员工交接了一下,裤兜里揣着个只有一张照片的内存卡,快步走向俞从虔,歉意地笑了笑:“你一直在等我吗?”
俞从虔点头:“嗯。”
苏郁难有心想缓和一下气氛,开玩笑道:“来接我下班吗?”
俞从虔愣了一下,随后承认:“嗯。”
苏郁难忽然心情很好地笑了出来:“那我们回家吧。”
看俞从虔没有马上接话,苏郁难笑着打趣道:“不‘嗯’了?”
俞从虔一直看着他,在苏郁难快被看得不好意思时,他也笑了一下:“嗯,好。”
到家后,苏郁难问起俞从虔这次的情况。
俞从虔像是斟酌了一下,才带着点一言难尽的意味说:“出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苏郁难紧张追问,顺便将俞从虔从上看到下,“是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我,”俞从虔马上看懂他眼中的关心,“是左慈。”
“啊?”苏郁难有些惊讶意外,“他出什么事了?”
俞从虔捏了捏山根,棘手道:“他被人下药,易感期失控,标记了一个omega。”
苏郁难更惊讶了:“啊?”
俞从虔此次出差的城市是嘉州,这是他们即将要建度假村的地方,而左慈,恰巧在嘉州市医院工作。
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巧,那天俞从虔和左慈不仅入住了同一家酒店,还是同一层。
当时左慈的信息素强烈而蛮横地从房门溢出,同为alpha,那信息素只会让俞从虔不好受,但他又敏锐地觉得有一丝熟悉,在调高房间隔绝度的同时,抱着存疑给左慈打了电话过去。
然而左慈并没有接,俞从虔接连打了几个,都是一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