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分析道:“陛下先不说从小养大太子的感情,就算是她半途才被捡回来,这种力压所有皇嗣的才能,只要是亲生的,立马就能成为陛下最器重的孩子。”
“难道说,太子不是亲生的?”
许兰期觉得荒谬,但是他真想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了。
于是劝告儿子:“你先别轻举妄动,东宫那边的事务该做的做好,尽量别和太子有私下的往来。”
“等我看清形势再做决定。”
许承昼不高兴的叫唤:“我都是太子承徽了,过两年就能成婚,凭什么不让我私下往来?”
“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名分!”
许承昼握爪,恶狠狠道:“我要让殿下知道,患难见真情!然后成为殿下唯一的真爱白月光!”
“除了我,其他人都是以色侍人、趋炎附势的妖艳贱货!”
许兰期:“随便你。”
许兰期这下是真头疼了,不该放任臭小子对贝婧初真上心。
他知道这位太子殿下的聪明,臭小子如果是假情假意,瞒不过她。
结果现在拉不回来了,真是愁人。
他只能顺着问道:“那这几日你去表真心了吗?”
毕竟形势走向模糊,若是傻小子真成了太子的糟糠之夫,未来做赢家时更有好处。
许承昼却干嚎:“殿下因为太热了,一直待在含凉殿,我进不去呜呜呜。”
“得。”
送走老大,许兰期吩咐道:“将二郎君叫来我书房。”
他也该下另一个筹码了。
欲买桂花同载酒
许承昼蹲了许多天,终于等到一天不那么热,贝婧初留在东宫。
他准备好了一堆措辞,等着表现自己。
隔着一道门就听见蒋珑守那熟悉又恶心的声音:“不论是太子殿下,还是公主殿下,或者不是殿下,对我而言都一般无二,你就是你。”
许承昼:“”
可恶!来晚了!
怎么这么多妖艳贱货啊啊啊啊!
原来真心人竟不止他一个,许承昼危机感直往脑门上蹿。
内心小人咬着手帕,喜欢的人太优秀,周围蜂蝶太多,真是太难了~
宫人上来问他,是否要通报,许承昼坚定的点点头,来都来了。
不可能给他们二人独处一室的机会。
许承昼一进门就是怒火中烧,这这这,这两人靠这么近干嘛!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他一个有名分的都不敢这么玩!
许承昼气哼哼的走过来,被蒋珑守气得脑门一热,啪一下扑到贝婧初旁边,一定要扑得更近!
那——么大一个人生扑过来,要不是贝婧初知道是谁,没误会成刺客的话,许承昼已经被掀飞了。
臭小子眼眶里突然蓄起了泪花,哽咽道:“殿下瘦了”
不知他脑补了什么,一脸心疼。
贝婧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