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
殷侍中从椅子上半站起来,被许兰期一把摁回去。
他小声提醒:“陛下的能力和为人,你我都是了解的。”
“他并非胡来之人,做这个决定,肯定有他的道理。”
“殷阁老,别犯傻,当着外邦人的面和陛下唱反调,你想干什么。”
被这么一提醒,殷侍中吓得一头冷汗,忙坐稳,屁股死死地黏在椅子上,不敢挪一下了。
他朝着许兰期连连道谢。
真是好险,是他太急了。
下面的这些小动作并不明显,因为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皇帝和使节两方人身上。
出使团那边显然更是不敢置信。
他们自觉给出的利诱足够,关系到越朝军事的根基。
没想到越朝会拒绝,甚至没去想第二套方案。
贝恒摇头叹息,努力做出慈眉善目的样子。
“我们大越是向往和平的国家,不忍起战事。”
“朕本人,也是一心向善,不忍祸害生灵。”
贝婧初和众臣:啊?
过了许久,突宁使臣挤出一个笑容。
“不妨事的,虽无缘和越朝结盟,但我们两国的友谊不灭。”
“既然越朝陛下不忍起战事,想必也是不会襄助玉诨吧?”
“自然。”
使臣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又敬酒:“为表突宁对越朝的友谊,吾等想再献一份贺礼给您。”
他身旁的人提来一个笼子。
他指着那笼子道:“海东青,是突宁万里挑一的猎鹰。”
【猎鹰?】
贝婧初来了精神。
【光是想想就很帅呀!】
【我想要我想要!】
笼子上的绸布被揭开,是一只通体全黑,皮毛顺滑的猎鹰
“这鹰来时路上生了病,不好再赠予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