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拾月没有来得?及回应,就听见她?说:“换成……”
“我是你的。”
木船突然摇晃了下,掀起旁边水波。
夜色更浓,整个汴京都因这次久违的大雨陷入静谧,就连悬挂在屋檐的灯笼都暗淡下来,偶尔有人?从檐下执伞走过,脚步匆忙,溅起积水,掀起原本沉在地下的泥灰。
有阿婆坐在店铺门?口,愁眉苦脸地看着面前竹箩里的花,若再无人?买,这些花就要被雨水打谢完了。
不过很快就马车路过,有人?掀起车帘,温声喊道:“阿婆,这些花我都买下了。”
阿婆露出欣喜之色,连声道:“大人?都要了?这些花可不少啊!”
那人?只笑:“今儿?要去做件大事,当买些花庆祝。”
话?毕,这人?递出一个银元宝。
马车夫连忙跳下马车,将满竹箩的花抬上来。
阿婆捏着银元宝,脸上愁苦的皱痕随着笑而挤成一团,连连道:“祝您心想事成。”
那人?便大笑,马车再次滚动,看它?驶去的方向,竟是皇宫。
阿婆站在原地看了片刻,又一次感慨果真是遇到贵人?。
木船摇晃,荔枝香气从雨帘中挤出。
许是在嘴皮上占不了便宜的缘故,盛拾月索性往别的地方努力,如同狩猎一般,率先咬住猎物的脖颈,在喉管位置留下凹陷的牙印。
宁清歌不仅不阻拦,甚至微微仰头配合,送上自?己的致命处。
可对方没有因此?收敛,反倒更加过分,指尖攀至圆弧顶端,故意往下按,碾压摩擦。
曲起又撑住的腿泛起绯色,几次要往下落,最后?搭在盛拾月的腰上,如同藤蔓一般将她?缠绕住,紧紧贴在一块。
就在这时,宁清歌突然开口,贴在盛拾月耳边,哑声道:“好像忘记带东西?了。”
“什么?”盛拾月露出些许迷茫。
另一人?便笑,说:“勉、铃。”
拖长的字句千回百转,好像在暗示些什么。
盛拾月不禁咬牙,话?语从牙缝中挤出:“不需要。”
“是吗?”宁清歌掀起眼帘瞧她?,好像在看一个逞强的孩子。
经不起半点?怀疑的盛拾月哪能被这样激,还没有散去的恼怒又被添了把火,气得?这人?口不择言,怒骂道:“宁清歌你给?等我着!”
“你完了!”
她?气鼓鼓的,如同一只被激怒的河豚,炸起一堆毫无作用的刺。
宁清歌忍俊不禁,勾着对方腰肢的腿微微用力下压,暗声道:“哦?”
“殿下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剩下的话?音被愤愤堵住,只听见一声闷哼,纤薄的腰肢被抬起,紧紧绷住,故意弄响的水声伴随着喘息声噼里啪啦响起,将船外的雨声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