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满药膏的玉笋被往里送,因过分狭窄的缘故,并?不顺畅。
平常没有半点的耐心的家伙,在此刻却十分温吞,甚至有闲心解释:“那日我担忧你伤到,特的入宫进太医署,和他们讨了份药膏,之后才?去的掖庭。”
另一人压着声音,勉强答应了声,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只是拽紧了盛拾月的衣角,腿脚无意?识曲折起,又往下蹬,将被褥踹得更远。
宁清歌拧着眉,不自觉往后仰,纤长的脖颈在拉扯中,露出节节圆弧,随着压抑的呼吸而颤抖,清雅面容覆上一层绯色,半眯的眼眸,眸光微漾,里头的水光搅动,像是月光在破碎。
盛拾月轻轻转动,那玉笋终于被挪进一点。
宁清歌呼吸一顿,铃铛随着绷紧腰腹摇晃。
她?像是有些无措,抬手用力拽住枕角后,又松开扯向盛拾月的衣角,哪里还?像之前那个无所不能的宁大人,分明就是个被随意?处置的羔羊。
“小九、殿下,”她?低声喊着,本就宽松的里衣又往旁边落,露出大片瓷白,瘦削的肩颈微缩,像在颤抖。
那人却不理会,已经再三警告过,怎么可?能轻易就动摇,那玉笋又进去一寸。
宁清歌突然闷哼一声,可?这一次不见停,那水声不断响起,那铃铛也被晃的丁零当啷。
“小九……”
忽有风来,用力拍打这木窗,本就无法紧闭的窗户一下子被推开,紧接着就有雨水往缝隙中挤入,落在原本干燥的地面。
远处的云层越堆越厚,沉甸甸地往下压,像要挟着风雨,将这座矮山一并?碾碎。
马廊里的马儿受惊,发出阵阵鸣叫,焦躁地用蹄子在地上乱扒。
浅塘里的鱼儿倒是自在,纷纷冒出水面,吐着泡泡。
——轰隆隆!
又是极大的雷声,骤然亮起的光将整个房间的照亮,宁清歌像是被吓得战栗了下,曲起的腰如同江南水乡的小桥,两侧腰窝深陷,继而又汗水汇聚而入,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凌乱布料就被染上浓且深的水痕,像是一副未完成的水墨画。
那玉笋在雨水泥泞处,原本的药膏都拭去,只剩下湿漉漉的水迹,不知?是不是看错,总觉得那暖玉越发润泽,像是被反复盘玩过一般,很是水亮。
曲起的腿绷紧,仅用虎口?就能完全握住的脚腕泛着绯色,白净圆润的脚趾蜷缩。
有人哑着声音,含糊喊着什么。
盛拾月没有附身去听,另一只扯着那精致的花鸟纹铃铛,不断往上,直到那桃儿的尖都挨不住,她?又一下子放下,直接拍打而去。
——丁零当啷
悦耳的声音越发清脆,盛拾月像找到什么有趣的玩意?,手起又落,反反复复不见停歇,让那铃铛响了又响。
宁清歌想躲却无处可?躲,拽紧枕头的手发白,像是被水泡过一遍,竟起了褶皱。
直到她?突然身子一顿,呼吸彻底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