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盛拾月生出好?奇,反问:“还有?这说法?”
“坤泽时常与乾元待在?一块,受对方信香抚慰,雨泽期就会轻松不少,反之,乾元也一样,”徐三痴试图敷衍,抬手又去拿酒杯。
另一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冒出一句:“可我之前并没有?信香。”
徐三痴连灌了好?几口?酒,熟悉的昏沉感再一次涌来,让人多了些敷衍的勇气?。
她摆了摆手就道:“你没感受到就是?没有?了?关于这方面,就连我那神医师傅都没研究透,可能是?你腺体损害严重?,以至于信香都过分?浅淡,让你无从感受,更别说控制了,说不定人家早就在?宁大人的后颈绕了几个弯。”
盛拾月听着好?笑,就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然我怎会早早就嗅到宁清歌的信香。”
徐三痴一口?气?咽了半瓶酒,醉醺醺的语气?更加敷衍:“可能是?你们比较亲近的缘故吧。”
“你们两那么黏糊,早早察觉到对方信香,好?像也没什么……”徐三痴闷头喝口?烈酒,眼神又开始涣散,话都说不清楚。
盛拾月没多想,只?摆了摆手道:“哪有?那么黏糊?对了,你还欠我一个药方呢!你快琢磨琢磨,我好?给我夫人补补身子,她天天在?北镇抚司忙碌,累的不行。”
徐三痴含糊答应了几声?,继而就没了声?音。
盛拾月偏头一看,这人竟歪头倒在?桌面睡着了。
盛拾月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只?得站起?,让外面侍人将徐大神医扛回床上去。
而她自个呢,则披上狐裘,唤了几个侍人就往外头走。
樊楼前几日从北狄采买来一批羊肉,切成薄片在?铜锅中一涮,那滋味,可真是?一等一的好?,她昨儿与宁清歌约好?,等她放衙后,她们一并去樊楼涮火锅去。
不多时,马车驶出府邸。
因地面湿滑的缘故,马蹄都被裹上厚布,车轮也捆铁链防滑,于是?相?对颠簸,不如往日舒适。
盛拾月被颠得难受,觉得被针扎的后脖颈也跟着疼起?,于是?不再像以往那样,没骨头似的到处躺,而是?坐起?来,随意寻了个抱枕,把脑袋一搭。
车厢外头有?些吵闹,都在?议论六、八皇女的婚事,还有?陛下有?意提早开科取士。
提起?这事,盛拾月不由分?神。
六、八皇姐的婚事深秋才定下,若是?按照以往,必然要准备一年半载,但如今,许是?六、八皇女确实年纪不小了,又或者?是?两人心中着急,尤其是?八皇女,心心念念都是?成亲之后赶完南疆,所以几次派人上奏催促。
于是?,本该是?春季才举行的婚礼,硬生生缩短了几月,改在?下个月,两人一同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