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他妈在偷偷关注着他的动向,知道他这么做,又逃不了一顿狠揍。
于是沈云见犹豫再三,权衡利弊后,还是对宁澈道:
“尽早吧,越快越好,早日请到焦渊,也能多救些人。”
宁澈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才会逮着沈云见一遍又一遍的问。
现下听到沈云见这么说,他也松了口气,问道:
“何时动身?”
沈云见向来说风就是雨,现在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便是一刻都不想多拖延。
他翻身从宁澈怀里钻出来:
“准备准备,最好明日夜里,便动身。”
沈云见的打算,是要将功劳送给宁澈的。
那么出宫前往灵药山一事,便只有宁澈可以走正门。
太子无召离京是大忌,太子和摄政王关系过于密切更是易引人非议,如今不是公开的时候,沈云见需要一个借口,将自己禁足,以免被人发现,他也离了京。
于是,在两人温存过后,沈云见再一次挥一挥衣袖,飘然而去。
禁足需要一个充足的理由。
原主虽说身份地位颇高,行事也高调跋扈,但在沈云见来之前,却也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以触犯宫规受到惩罚。
沈云见先是回了东宫。
思来想去,叫来了陈公公。
“我那几个皇弟,这些时日,可还老实?”
陈公公乍一听沈云见这话,还愣了愣神。
他原在太后身边当差,后来皇后生了沈云见,太后便将向来稳重机灵的陈公公派到了皇后身边,力保沈云见平安长大。
陈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了,门道摸得清,规矩懂的透,教出来的徒弟不少,更有许多宫人都受过他的恩惠。
要说宫里的消息,除了宁澈那边,想必没人能比陈公公打探到的更多了。
以往,原主动不动就会问问陈公公这些琐事。
但自打沈云见来了以后,就一直在就不按套路出牌,甚至一直在摆烂。
他已经许久不曾问过陈公公这些个杂七杂八的事了。
眼下陈公公一听沈云见问起,险些老泪纵横:
“殿下,您这可算是打起精神,重新振作起来了啊!”
沈云见摆了摆手:“振作是振作不了了,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放心吧公公,本宫心里有数。”
陈公公得了沈云见模棱两可的准话,便一五一十将这段时间里其他皇子在做的事,向沈云见道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