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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逛商场（第2页）

他以前确实和她做过，那曾是她一生中最美妙的感受之一。

但母亲的责任必须压倒肉体的欲望。

这意味着不能再和儿子做爱。

她必须帮他买衣服，送他回大学。

她必须放下自己的私欲。

当他们抵达商场时，停车场出人意料地拥挤，尽管此时已是深夜。

显然，其他人也在进行最后一刻的开学前购物。

凯尔将车驶向多层停车楼寻找车位。

他绕了几圈，直到汽车驶入停车楼顶层，此时天色已渐暗。

玛蒂赞许地看着儿子高超的驾驶技巧。

凯尔将车停在其他车辆之外的空位上。

凯尔和玛蒂下车后，玛蒂从停车场顶层俯瞰四周，夜色中城市被灯光照亮的壮丽景色尽收眼底。

在霓虹灯的映衬下，这景象别有一番美感。

在他们离开前，凯尔在锁车门前，用专注的目光看着母亲。

“把你的内裤留在车里，”他说。

“凯尔，我不能那样做。”

“你可以的。”

玛蒂摇了摇头。这不会是一次普通的与儿子一起去购物中心的访问。

“你为什么让我那样做？”

“我不知道，妈妈。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你在裙子下面赤裸。我想知道你赤裸着。除了我，没人会知道。”

“凯尔，我们约定过这必须停止。这不是母亲和儿子该有的行为。”

“我们没有约定。你说过必须停止。不是我。它不会停止。我不想让它停止。我从未同意过。”

凯尔靠近玛蒂，双手环住她的腰。他的手掌通过薄薄的连衣裙布料传来的力量感十足。

“凯尔，你不该——”

他用吻堵住了她的嘴唇。她回吻了他，两人的唇瓣紧贴了一秒，直到她抽身离开。

“你也喜欢这样，妈妈。”

“我不该这样。”

“‘不该’跟这事无关，”凯尔坚持道。

凯尔的手从玛蒂的腰间滑向她的臀部，继续向下移动。

“凯尔，你在做什么？”

“我在脱你的内裤。”

在玛蒂来得及进一步抗议前，凯尔的手迅速滑入那件仅在膝盖上方两英寸处结束的短裙下。

“凯尔，我们现在在公共场合！有人可能会看到我们。”

“周围没人，而且天已经黑了。”

他的手指灵巧地抓住玛蒂内裤的细带，用力往下拉。

玛蒂本可以阻止他，但她没有。

凯尔之前就脱过她的内裤，他做这件事时表现出一种19岁年轻人罕见的自信。

她保持双腿静止，直到内裤堆在脚踝处。

“我希望你没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