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天半点不怂的怼了回去。
等酒楼的人走了个七七八八,白漫天才带着身后的人去后院接曲央央。
曲央央到底是个大姑娘,若是被人知晓做这妓子之事,到底是对名声有碍。
虽说白漫天不在乎这些,但这可是在古代。
她家世不低,自然不用担心这些。
可曲央央不同,更别提她父母是两个老古板。
她父亲是个穷秀才,母亲又是个秀才之女,这两人皆不擅农活但。
家中拮据,她还有一个准备院试的兄长。
家里一年到头都紧巴巴的,还得靠她在布行里做工才能维持生计。
即使她是家里的经济来源,但她却是家里地位最低的,若是她家里知道她抛头露面,少不得被痛骂一顿。
“央央,感觉怎么样?”白漫天坐在曲央央身旁,握起她冰冷的手放进手心,为她暖手。
被这晚风吹得早已冻红的手,很快便回暖。
“东家,我从未如此大悦过。”曲央央抬起头,一双水眸亮晶晶的。
“我……我喜欢这样被所有人捧在中心。”
白漫天捂住少女耳朵的手一顿,随即捏了捏她戴着玛瑙金流苏的耳垂。
“喜欢,以后都可以做。”
曲央央猛地看向少女,不用看她那白色面纱下的表情,都可以察觉她几乎溢出的震惊于喜悦。
“你要为自己而活,喜欢就经常做,怕家里人就戴面具面纱。”
“我布行的姑娘,有我这个女东家护着。”
夜风划过树梢,带起一片嫩叶落在街道旁映照出圆月的湖面上。
深夜的道路上,家家户户都熄灯歇息去了。
“咔嚓!”
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少女踏踩过树叶,从房屋上掠过发出屋顶石瓦相撞的声音。
“啧,追这么紧!”少女暗骂一声,高高跃起跳进了一家院子里。
院子里,白漫天窝在秋千里,手中还拿着一支炭笔与一叠宣纸加上一块木板。
少女拿着炭笔在铺在木板的宣纸上写写画画。
“如果……搭配上山茶花花纹可能会显得更娇柔些。”少女自言自语道,“但是山茶花天生丽质、孤傲高洁,不好驾驭。”
“嗯……”
“哗——”
一道划破空气的风声响起,白漫天下意识的从秋千上翻下,在她落地的一瞬间,秋千的靠背被一把小刀刺穿。
“!!!!”
白漫天心中大惊,看向与五名杀手缠斗的黑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