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樾不放心的问:“真的没事?”
童亦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胸膛,中气道:“看,好着呢。”
谭樾“噗嗤”笑出来,坐下来给自己和童亦各倒了一盏茶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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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会到尾声时,羌塘见要下雨,心急没有带雨具。
白离佛告辞出来,一见羌塘就听他着急的说:“将军,马上要下雨了。”
白离佛奇怪:“怎么了?”
羌塘压低声音道:“将军,您的旧疾。”
白离佛看了羌塘一眼,过去牵马:“在战场哪能顾及这些,无事。”
羌塘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加快速度往府中走。
走到半道,羌塘见开始落雨,心里开始想府中调理将军身子的药还有多少,想的认真,没听到白离佛唤他。
白离佛耐着性子,继续唤:“羌塘!”
“哎!”后面传来羌塘模模糊糊的声音。
白离佛忍住心口的隐痛,开口:“你先快马回去,看府中的那些花如何了。”
羌塘走之前仍担心:“将军,那你也快点回来。”
白离佛看着羌塘没了影子,才在一处屋檐下停下马,闭眼缓和着。
揭开原由
白离佛痛到不行,手捂住胸口不住的揉着。
每次到夏末的雨季,他的旧疾就会发作,心口阵阵发疼。
这是他封‘战神’前,剿匪时被对方领头用抹了毒的刀刺进心口,是他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才险险回来。
那帮山里的恶匪,一直隐藏在山沟里,在朝廷不知道的情况下,逐渐发展成了一大势力,祸害山下的百姓,抢,烧,砸,嫖一样没落下。
朝廷察觉出他们这一苗头,就派白离佛他们一队精兵前去剿除。
对方用的手段也十分恶劣,放狗,割吊桥,用毒种种,最后虽然成功了,但他们这一纵兵也没剩几个,他也落下了这个旧疾。
白离佛垂着头放缓了呼吸,感觉有人拍了拍他。
白离佛抬头,见是一个小孩,问:“怎么了?”
小孩抬头不畏惧他,和他对视,开口:“我认识你,是你把樾君带走的。”
白离佛翻身下了马,拖过一个小凳,坐下来,问:“噢?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小孩转着眼珠想了想,狡黠的一笑:我不告诉你。”
白离佛只好故作失落:“好吧。”
小孩看他脸色有些苍白,知道他现在可能不舒服,拉了拉他的衣角:“我父亲是郎中,我带你去。”
白离佛看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小手牵住,看来今天不去是不行了。
白离佛见到小孩父亲的时候,明白过来小孩是谁了,白离佛点了点头:“邓先生。”
邓先生也没想到他这宝贝儿子,把将军给领了过来,忙笑:“将军,您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白离佛避重就轻,缓缓开口:“麻烦先生给我开一丸止心口痛的药。”
邓先生严肃起来:“将军,服丸药不是哪痛止哪,是要追病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