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直钉靶心,箭梢发着颤,谭樾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中了?!”谭樾心想。
转念一想,大概率是肌肉记忆,他大脑可没有一点他会射箭的记忆,不过好在没有丢人。
所有人都僵硬一刻,没想到这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书侍,有这么惊人的力量。
白离佛反倒平静,他总感觉樾君会许多东西,今日先测出来了一个。
宋大人过去核实了一下,还没缓过来,慢慢道:“既然樾君正中靶心,那便不用答题了。”
谭樾听见不用答题,心里松下一口气,放好弓走了回来。
谭樾扭着头不理白离佛,无聊地拨弄酒杯。
白离佛知道他想的什么,拿过他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哎,我的酒!”
白离佛抹了抹唇角,无辜道:“你又不喝,放着浪费。”
谭樾生气:“谁说我不喝的?你抢我的酒。”
白离佛放软语气:“好好好,我给你斟。”
谭樾举起酒杯,也学着白离佛一饮而尽,但差点被呛到,红着脖子硬忍着。
白离佛见他这般,坐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后背:“这得慢饮,我真的不抢。”
谭樾也生不了多大的气,又捏起一个葡萄,囔着:“不好喝。”
白离佛失笑,望着那边依旧热闹,拍了拍谭樾胳膊:“还想玩吗?”
谭樾摇摇头,问白离佛:“你要走?”
白离佛点头:“随时可以。”
谭樾看了看碟中的果式,还是一横心,站起来:“走吧。”
白离佛又笑:“将军府也有的,回去我给你安排。”
·
两人回府,羌塘略微诧异:“此次将军怎么回来这么早?”
白离佛往里走着:“玩了几轮,没什么意思。”
羌塘点头:“那我去给将军准备洗浴。”
白离佛开口:“准备好后你把府里的果式各样都洗好,多备点葡萄,送到我的卧房。”
羌塘离开去照办。
童亦听谭樾脚步声,叫他:“樾君!此次文集如何?”
谭樾想了想,回答:“挺好的。”
童亦打着哈欠:“那樾君歇会吧,我再睡会。”
卧房亲密
谭樾也快速洗浴了一下,歪在榻上出神。
天已经有些麻色,谭樾在文集吃的多,倒没有太饿。
忽然听羌塘叩门:“樾君,将军寻你。”
谭樾不禁心里想:“白离佛倒好学,些许是文集把他刺激到了。”
口里答应着:“好,等我更衣。”
谭樾穿的规规矩矩,准备往书房去备书和纸砚。
结果羌塘咳了一声,提醒他:“没说去书房,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