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樾笑的眉眼弯弯,问他:“为何当时骗我?”
白离佛刚想回答,凑巧羌塘过来说:“将!”
羌塘看到俩人还没抱完,忙把头转过去,俩人立即分开,谭樾羞赧:“快去洗。”
夜幕中繁星点点,三人共用晚膳,谭樾感觉回到当时当书侍的时候,没看到童亦,问:“小亦呢?”
羌塘看了一眼将军,说:“他,自愿离开回家去了。”
谭樾点头,突然想起,压低声音:“那个眼线呢?不会还在吧?”
白离佛给他夹菜:“不在了。”
羌塘举杯:“我敬将军与樾君一杯。”
谭樾还是不习惯酒的味道,但喝下去心里暖暖的。
夜深了,白离佛在卧房玩弄着锁铃,给谭樾解释:“当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玩伴,姓名并不是很重要,但我真的很想让你记住我,所以就想出这样一个办法。”
谭樾有些晕乎,擂了白离佛一拳,埋怨:“你让我好找。”
“欸,白离佛……”
“叫白汀。”
谭樾撇撇嘴:“白汀,你既然是靖国的将军,那怎么儿时会是我的玩伴?”
白离佛凑近,盯着谭樾的唇,说:“因为我的姑夫的姐姐的丈夫是邬国人,再加上之前我父亲在世时,经常邬靖来往着做生意。”
“噢——”
“不知道你在卉都知道那个酥糕吗?”
“那个我儿时就很喜欢吃。”
白离佛噙着笑,亲了一下谭樾的唇角,说:“那是我的姑妈们开的店铺。”
看着谭樾愣住的神色,白离佛被逗笑,大掌覆上谭樾的面颊,凑近。
谭樾一躲,问:“齐将军这次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怎么谢他?”
“写了信,请他大喝一次。”
“……”
谭樾还想说什么,被白离佛堵住双唇,化作温柔缠绵的一个吻。
兵戈相见
第二日清早,白离佛才睁眼,就已经看到谭樾正整理着衣服,准备离开。
“怎么这么早,用过早膳再去吧。”
谭樾听到,转身走过来,轻轻抚了一下白离佛的额头,哄道:“其他外员还等着呢,不能太迟。”
白离佛拉住谭樾,眼睛盯着他,虽然心中早有答案,可还是问:“是不是,很快就要回去了?”
谭樾知道他的意思,轻笑:“所以你是希望我成功呢,还是不成功呢?”
白离佛垂眼,这的确很难办,但时间也太短了,短到他觉得只是恍惚。
谭樾抽出手,捏了捏他的指尖,不忍再望着他,说:“你好好休息,我又不会立刻消失,走了。”
白离佛坐起来,要下榻:“我送你去。”
谭樾不喜欢这种感觉,又不是生离死别,把白离佛摁住,执意:“好了好了,不就是回昔栖殿吗,又不会走丢。”
等赶回去,谭樾稍作准备,进宫再次去见靖帝。
这么一出事闹的靖帝头痛不已,接待谭樾一众人时,也明显的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