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渔吃痛,下意识用手推他。
思绪被唤回,但又很快被一只无形的手拉进泥潭。
余宵顺势放过她被蹂躏到充血涨红的唇,将吻落在她的下巴上,而后是颈窝、锁骨……
手也不甘寂寞地越过布料,落在她腰侧细细摩挲。
说不上痒还是因为什么,引得她一阵颤栗。
“余宵……”宋渔轻声呢喃着,尾音像是飘荡在半空中,比前几天吃的那盒雪媚娘还黏糊。
那双清亮的眸子不知道何时浮上了一层水汽,在灯影下泛着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渔突然感觉周身一凉,猛然回神,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了沙发上。
她半撑起脖子,想要一探究竟,只看到一个漆黑的发顶,随后便是湿濡温热的触感。!!!
疯了吧。
宋渔伸手去推他,胳膊却软绵绵的,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脑袋像是要炸开了,理智和情欲分别占据两半,不停争锋。
还没等分出个胜负,她突然感觉眼前似乎有片白光闪过,脚趾无意识地蜷起,身体重重地摔回沙发上。
宋渔此刻就像只缺水的鱼,大喇喇地摊开在沙发上,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嘴里无意识地念着他的名字。
“余宵……”
腻歪“我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吗?”……
宋渔已经无暇顾及事态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强烈的感官刺激之后,她现在甚至连个指头都不想动。
大约是进入了所谓的贤者时刻。
静谧的空间内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一时间无法分辨出究竟属于谁。
仿佛结束了一场离别前夜的极致欢愉。
肌肤袒露在空气中的微凉,以及身下黏腻的触感,无一不在刺激着宋渔的神经,提醒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意识模糊间,她突然感觉脚下的位置一轻,似乎是余宵站起来了。
宋渔下意识问了句:“你要去哪?”
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就后悔了,因为她已经看到了某处正在昂扬叫嚣。
余宵回家后就换了身舒适的居家服,灰色的棉质长裤衬得尤为明显。
宋渔翻身坐起来,仓惶整理好凌乱的睡衣,笔直地望过去,语气十分坦然:“要帮忙吗?”
都是成年人了,有来有往很合理。
大约是没想到她会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余宵反倒愣了下,随后很快收回视线。
他原本没打算做到这步,只是气氛到那儿了,再加上他确实因为宋渔要搬走的事情而心情繁乱,冲动之下,行动便有些不受控制。
理智回笼之后,余宵还担心她会生气,却没想听到这句。
至于帮忙?
还是算了……
倒不是其他原因,他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在结婚之前,他绝对不会突破最后的界限。
“不用。”余宵摇了摇头,转身快步走向卧室。
宋渔从他挺拔的背影里品出点慌乱无措,很是难得一见的场景。她顿时恶趣丛生,高声喊道:“怕什么,我可是医生,不知道经手过多少小可爱了,人和猫猫狗狗也没多大差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