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不掉的,配合我,咱们能结束的快些。”
安格斯低垂着头,挪动着身体,慢慢悠悠地从床上挪了下来。
认命地坐在雄虫指的椅子上,“不要?再给我弄什么洗剪吹杀马特发型了,大敌当前,我可不想顶着那样的头发和敌人?作战。”
用剪刀剪得失败些他都觉得无?所谓,只是别在是那种?大量发胶喷在头发上的夸张造型,安格斯就心满意足了。
后?者那类头发可会让他连帽子都戴不上。
“今天只是帮你把扎人?的头发剪短些,修剪修剪。”加尔拿剪刀先是在兽人?的头顶上比划了几下。
这些动作吓得安格斯缩起脖子。
“亲爱的,你不相信我?”桌边的全身镜映出?了雄虫的漂亮脸蛋。
神明赐予的脸上此刻出?现?了并不美好的表情,让安格斯看着万分痛心。
尽管清楚雄虫的委屈是装出?来的,安格斯也舍不得他的雄虫不开心,“好了好了,我相信你,我今天是属于你的,随你怎么处置,亲爱的。”
计谋得逞的加尔笑得纯真?,俯下身子,在爱人?的脸颊侧印下一枚吻。
他整天‘宝贝’‘亲爱的’‘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用这些甜到倒牙的腻歪词汇称呼对方,安格斯的爱更偏向浮现?于行动上。
甜腻的称呼时不时地也会流出?口,比他来说,言语上的表达还是少多了。
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加尔总用各种?方式给安格斯下套,只为听见自家爱人?对他的偏爱。
“唔,好吧,狮子先生,看在你认识错误的态度还算不错,待会儿我会对你温柔一点的……”
‘咔嚓’‘咔嚓’的剪刀声响彻在头顶上。
安格斯感到一阵阴森森的风从颈部吹过,明明加尔还没动剪刀,仿佛他的头发被剃干净了,脑袋凉飕飕的。
猫科动物的直觉告诉他,‘有危险来临’。
“三皇子,我刚刚见你在卡斯将军的办公室前走来走去的,你是?想找将军谈些什么?吗?”
类似每只雄虫的气味完全不同?,每个不同?生命体的身上?磁场也不一样。
对?这方面敏感的雌虫,能感知到谁更合自己?的磁场,在茫茫人海中,挖掘到能够成为自己?朋友的人。
如若说卡斯让拉塞尔感到紧张,威利就是?让他感到放松和友善的那类雌虫。
拉塞尔道?,“是?的,我在找卡斯将军。”
威利这孩子与艾登是?好朋友,愿意为了和艾登说几句话,违反他上?级的命令,从队伍中走出?。
拉塞尔上?下打量着威利,判断他是?否有机会把眼前这只雌虫拉到他们一边。
“您不用找卡斯将军了。”威利突然降低音量,用余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他是?想说一些不方便让其他雌虫听?见的消息吗?
拉塞尔往一脸为难的雌虫战士的身边靠了半步。
期间瞄了一眼摄像头的位置,用背部挡住了摄像头,“为什么?我不用找他了?”
“他今天一大?早就带着他的副官,驾驶一艘小型战舰离开了,一直没回来。”威利暗示般地眨了眨眼。
“应该是?去执行什么?特殊任务去了吧。”拉塞尔自语。
加入第一军团的战士背景不容小觑,贵族们的后代雌虫总比平民雌虫要?特殊些的。
因?此第一军团的新兵进来呆个两三个月,随便出?去执行些在主城内的安全任务,就能得到其他雌虫在战场上?拼命才能换得的军衔。
别看威利挂着下尉的臂章,事实上?在第一军团,下尉军衔的战士数不胜数。
他这个级别的战士,一般涉及不到什么?机密,再问下去也不会有太大?收获的。
“多谢你的提醒,小兄弟,为了你的安全,今天我们的对?话,你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拉塞尔感激地拍了拍雌虫战士的肩膀。
他不受虫族们待见,若是?被其他战士碰见了威利和他在一块儿,对?自己?、对?威利,都不是?件好事。
“等等。”年轻的战士面色突然凝重,拳头死死握着,似乎做了某种重要?的决定。
拉塞尔感受到的威利的磁场在逐渐包容他,“小朋友,有些决定不能冲动?就做了,想想你的家族、你的雌父雄父和你的朋友们,他们可以承担这份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