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窗进来的。”两人异口同声,尽时心里松了口气,看来他们似乎是认识的,只是他还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
透过玻璃,尽时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三个人的身影,心里开始琢磨:“那两位好眼熟……”
他努力在脑海中寻找线索。没一会儿,记忆的拼图终于完整了:他们不就是重门寂的队友吗!
“大人,我们被辞了,现在无家可归!我们能住您这吗?”夏冰谄媚地问道。
“不行。”重门寂毫不犹豫,果断拒绝,“这里只有一张床。”
“您不回去,我们也回不去。”谢降道。
重门寂拿出一张卡:“去找酒店。”
夏冰接过卡一看:“我们要去哪儿啊大人?”
“随便你们想去的地方。”重门寂又补了一句,“我这里没空屋子留给别人。”
尽时眉头一挑,他不是当别人的舔狗,是别人当他的舔狗啊?可别人当舔狗他为什么要拿卡?
“拿钱消灾?”
他本不是八卦的人,可八卦送到他眼前,他也不由得多瞧两眼。
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怎么还下跪了呢?!
尽时靠近一些,听不见他还不能多瞅两眼吗?
“大人,我们还是回去吧?您在这呆久了对身体也不好啊。”夏冰苦口婆心。
“是啊,您跟海神大人服个软得了。”谢降也劝道。
“啪——”的一声,干脆利索的关门声,夏冰谢降被打包扔出了门外,重门寂还将窗户紧紧关上,确保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尽时见重门寂从他身边路过,拍打着翅膀:“重门寂!”
可他像是故意视而不见一般,直直越过。
“你这是故意的吗?你到底怎么了?”尽时不解,不知他又为何如此,发一些莫名其妙的脾气。
原本待在一旁的小鸟,抬起头来,用那双炯炯有神的小眼睛愤怒地瞪着重门寂:“先给我喂饭再发脾气!”
重门寂倒是悠闲自得,给自己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香味四溢,直惹得尽时肚子里的馋虫们活跃起来。
而尽时则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巴巴地看他吃得津津有味,收拾碗筷,打扫卫生,却连一丝目光都不肯分给自己。
尽时看着他饱餐一顿,收拾碗筷、打扫卫生,就是不愿意将目光分一些给自己。
“重门寂重门寂!你真听不见?”尽时狐疑的盯着他:“假的吧?我不信。”
此时,那位大爷终于将目光转向他。
他抬起头,瞥一眼那只瘫在贝壳里的小鸟,轻哼一声。
“你这小鸟看我干嘛?”重门寂伸出两只手捏住他的脑袋,故作严肃地转向一边:“不准看我。”
“为什么不能看你,你心虚了?”尽时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