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将穷奇放给了他们?胡闹!”天帝听完润玉所言,大怒。
“父帝息怒,儿臣也是迫不得已,战场上妖界二王突然刀兵相向,随后又不欢而散相继离去,儿臣本想趁此机会追上去去将言媚抓回,利用她对穷奇的心思,足以将她拿下,但不料英昭却去而复返,儿臣不敌,情急之下,只能利用了母亲,不,天界罪人簌离留下的秘术,强行与穷奇结契,请父帝放心,穷奇如今受制于我,不会成为威胁。”润玉立马跪下,请罪说道。
天帝在听到润玉说着天界罪人一词,瞬间心里有些复杂。
“罢了,好在穷奇还在天界掌握之中,此事既已解决,你去歇着吧……对了,过几日便是给锦觅办的上神仪式,你与锦觅的婚约该提上日程了。”天帝挥挥手,本想叫润玉下去,却突然想到此事,又叫住了他。
润玉听到此事,回复道:“父帝,我与锦觅婚约,可否解除,我二人,如兄妹一般,我对她,她对我都是只有兄妹之情,若是因此而成婚,是不是有些不妥。”
“不可,此事乃是本座与水神当年当着众仙的面定下,怎可因此废除,更何况水神不仅手下属地众多,而且与众仙家相处一向很好,势力不容小觑,这些不用明说,相信你也懂,好了,此事不容有异,下去吧!”天帝头也不抬,翻着手中的奏折。
“是,儿臣告退。”
润玉心知,从他这里是不可能有什么改变,强压心里的不满,松开了攥着衣摆的手,举起行礼,起身告退。
夜深后,润玉去布星台看了邝露,见她认真值守,未过去打搅,便避着天界守卫去了栖梧宫,本以为旭凤已经睡下,却不想,内殿还点着灯。
过去一看,那人还在岸前读书。
“怎么还不休息?”润玉走上前,虽然知道他天生体热,却还是习惯性的如在人间一般,为他披上衣衫,旭凤身子一顿,覆手拉下润玉,将他扑倒在地。
“等你,知你回来了,今夜会过来。”说完便压着润玉亲了上去,动作有些大,润玉只得边回应他边扶着他受伤的一侧。
唇齿相依,燃起二人想要靠的更近的心,旭凤不断侵入,润玉怕他伤了自己,回抱着箍住他,轻声道:“小心点,你的伤……”
“伤已经无碍了,我好想你……”旭凤边转着身子挣脱,边亲吻着润玉的脖颈。
“嘶——”一个不察,旭凤疼的□□了一声。
润玉赶忙停下覆在他身上的手,拉开了距离,轻笑道:“还说没事,好了,乖,来日方长……”
这个来日方长说着语调有些拉长,旭凤听着觉得有些怪异,脸热了。
为二人整理好衣衫,打横抱起旭凤,上了榻。
“好了,夜深了,好好休息。”说完,润玉便掀起被子,躺在外侧。
旭凤看着润玉这一气呵成的动作,不知怎得,心里酸的很,他以为……“我以为,你会走,没想到,你倒是留下来了。”
“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润玉一听,翻身面对着旭凤,拉过他的手,紧紧地拉着,掌心贴掌心,十指相扣。
看着润玉坚定的眼神,此刻闲下来的旭凤突然想起,那日对润玉的问话,他还未回答自己,自那日起,他便有些心绪不宁,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终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你是不是在做什么?”
润玉直直的看着他,勾起嘴角一笑,“没什么,你不要多想。”
旭凤根本不相信,他的反常,他的隐忍,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可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问他,看得出来,他根本不会告诉自己。
闭上眼睛,旭凤靠近他胸口,汲取着那稍低的温度。
“睡吧……”终究还是没能去逼问他,他害怕,他问出了不能知道的事情,他害怕,破坏掉他们此刻的宁静。
润玉将他搂在怀里,轻抚着他的后背,发丝,静静闭着眼。
我爱你,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只求你,别拦我……
今日是锦觅封神之日,鎏英一上九重天便去水神在天界的住处,到那便看到锦觅在对镜梳妆。
妆倒是画的很好看,只不过,那脸却是毫无喜色,一直戳着头发,似有心事。
“怎么了这是?今日你封神,怎么还如此无精打采的?”鎏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道。
“嗯?你来啦……哦,没什么。”锦觅被吓了一跳,闪了一下,随即看过去,是鎏英。
“怎么,还在为羌活一事烦恼吗?我已打听过……她此番也是历劫而来,若是有缘,将来也许你还是能看到她的。”鎏英拿过梳子,帮她整理后面的发丝。
锦觅对着镜子看着身后的鎏英,心情复杂,一桩桩事砸的她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