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韩修猛地关上了门,把克劳德关在了门外,他赶忙溜了,颤颤巍巍的躲在了一边。
韩修转身房间里,花城和彦站在卧室大沙发的前面,双手拎着睡袍的下摆,把自己的睡袍拎到囤线股下面,堪堪的遮住辟谷,两条笔直雪白的腿并拢在一起,他的大腿后面、辟谷下面的双腿肌肤,已经被韩修用软尺抽打出了轻微的血色痕迹。
花城和彦满脸的泪痕,可怜兮兮的侧过脸看着韩修,辟谷和双腿因为疼痛而轻颤,同时,灼热感伴随着淤血一点点的往皮肤表面渗出。
“这次就饶了你,不再继续惩罚你了,以后要要荚锦一点,一点也不能落下来,知道了没。”
韩修站到他的面前,垂着眼眸,表情冷酷的看着他。
花城和彦拎着睡袍下摆的双手不敢放下来,只能哽咽着点头。
韩修把戒尺扔到一边:
“爸爸来了,我去书房……跪下,好好忏悔。”
花城和彦应声跪在床边,韩修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拉开门走了出去,遮住了里面正在旷日持久被他折磨的不听话的妻子。
……
“爸爸。”
韩修推开书房的门走进去,韩森正坐在书桌对面,翻看韩修书桌上面的数据,看见韩修进来,他把书整齐的放回原位,然后示意韩修在书桌后面坐下来。
“韩修,你看起来有些疲惫,你有在吃药吗?”
帕罗西汀,伴随了韩修整个青春期的药物。
“当然了,爸爸。”
遇到花城和彦之后,他就断了帕罗西汀。
韩森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沉吟了片刻,然后开门见山的问:
“我看见你虐打自己配偶,据说你还**了对方,对吗,韩修?你刚才在房间里干什么?”
韩森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像是只是在询问一个客观的问题,况且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
韩修慢慢的坐直了身体,抽了纸巾,下意识的把自己已经十分整洁的桌面擦了擦,然后厌恶的把纸巾扔到了垃圾桶,语气中多少带着一点罕见的急躁,视线下意识的略过自己的计算机屏幕:
“是的,爸爸,我打了他,我刚才在房间里淦他。”
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乖乖的跪好。一秒钟不见到,那种失控的感觉就会卷土重来,难捱至极。
“你为什么打他呢?”
韩修捏着茶杯的手指缓缓地轻颤,他攥紧自己的手,花城雪和自己老婆对望的画面再一次涌上心头,尽管内心已经彻底的疯狂、失控,犹如飓风过境,疼痛如同被宰割,他还是平静的回答韩森:
“爸爸,他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对待他都可以。”
韩修抬起眼眸:
“他的命都是我的。”
“你为什么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