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蟑螂!”红衣女郎滋儿哇乱叫了起来道。
降了吗
还不等修慕向红衣女郎出言解释,被她拍在手心里的那个东西不是蟑螂,另一边厢,从红女郎拍下的手心里,就传来了黑色的小人儿滋儿哇乱叫,替自己鸣不平的声音。
“谁把灯关了?”黑色的小人儿滋儿哇乱叫了起来道。
“快放我出去,我不是蟑螂,你见过这么大的蟑螂吗?”黑色的小人儿连忙替自己正名道。
“怎么没见过,南方的蟑螂不就有长到这么大的吗?”红衣女郎有理有据,令人信服的反驳道。
我竟无法反驳,修慕陆随和黑色的小人儿这一家三口,无一例外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感受到了这样的挫败感。一时语塞。
就在他们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的时候,另一边厢,黑色的小人儿倒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从红衣女郎的手指缝里汩涌了出来。
“是谁敢对我这样无理?”黑色的小人儿在桌子上面不平则鸣的蠕动着,一咕噜爬了起来,叉着腰质问着在场的“巨人们”道。
“是我,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红衣女郎见对方这么理直气壮,倒也没有对他十分的客气,一面这样说着,一面还凑近了黑色的小人儿,像围观蚂蚁一样,以一己之力围观着对方。
黑色的小人儿:“……”
黑色的小人儿虽然在灵异圈儿里混的这么久了,然而还没有见过一位外表是美丽的少女,说起话来瓮声瓮气,倒像是那种大金链子小金表,一天三顿小烧烤的大哥的选手,不由得愣住了。
黑色的小人儿为人处事的风格一般是这样的: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
这会儿他在红衣女郎那里碰了钉子,就马上改换了一副嘴脸,无限委屈的在桌面上咚咚咚的跑了起来,似乎跑了很久才跑到了修慕和陆随的面前。
“父皇,母后,他们欺负我。”黑色的小人儿哭唧唧的说道,不过因为他的脸比蚂蚁大点儿有限,所以就算是哭出来了,别人也看不到他鳄鱼一般的眼泪。
黑色的小人儿此言一出,红衣女郎一般人等纷纷陷入了沉思,继而就满脸八卦的互相面面相觑了起来。
“你听到了那个黑色的小人儿说的话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他管修慕和陆随叫父皇和母后呢!”
“那么问题来了,小老弟在我们的面前不是一直扮演着苦恋又单恋的悲惨角色吗?为什么一回头连孩子都有了?”
“这也许是他的苦肉计,他每次都表现的这么可怜兮兮的聚餐的时候,我们都不好意思管他要那份儿aa的钱了。”
虽然这些百鬼七乘以二十四小时行的选手们,这种内心深处的吐槽并没有直接把话说出来,但是修慕因为是跟他们一个系统的,所以隐隐约约的竟然可以听得见他们彼此在脑内的沟通。
修慕:“……”
我至于为了几顿聚餐的饭钱,就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凄风苦雨,求之不得的可怜男子吗?修慕在心里陷入了沉思,对自己的人设作出了深刻的反省,这么寻思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