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纯音轻抿薄唇:你既不清楚,今夜就听我的来,我娘与教习嬷嬷已经教过我许多,你不要再像以前那样没点耐心,今夜,我只教一次。
顾驰皱起眉头,反问道:不会?
提到这,池纯音就来气,将枕头下藏好的本子拿出来,就是这个啊,你肯定没看过。
凭什么这东西传女不传男?
她面皮这么薄,自己都无甚经验呢,还要教他!
羞死了!
我今夜只教一次,日后还是不会,我就不管了。
顾驰接过她手中东西翻阅起来,越往后看,心底的兴奋越是遏制不住。
本以为事事都要缓着来,要想着她是否情愿。
结果池纯音以为他什么都不会。
本倒是想会给她看看,转念间,又觉得池纯音这样自投罗网也不失为一番乐趣。
顾驰语气轻快,行。从哪一步开始,脱衣吧。
池纯音无论在心中做了多少次建设,可真正要解顾驰的口子时,还是不自觉地手抖。
他这衣服扣子究竟怎么系的。
她急得额间冒汗,你站起来些。
今夜的顾驰,难得的配合,也许是夫人又找了他。
他站起时又比池纯音高了一大截。
好不容易解开第一个扣子,顾驰就有些不耐烦,三下五除二将外衣扒了个干净。
顾驰紧盯着她,好了。
池纯音脸颊滚烫,还有。
无所谓,或者,先脱你的,我来帮你?
她如临大敌,拒绝顾驰搭把手的提议,自己捂着胸口退到一旁,自顾自解下来扣子,慌乱中将她自己脱得干干净净。
只剩贴身的肚兜了。
池纯音不敢转过身去。
身后传来催促声:快点。
顾驰紧盯着池纯音的后背,喉结轻滚。
她怎么会这么白。
他原来不敢仔细看,可今夜池纯音就打扮的这样的清凉,而且穿着衣服的时候还挺瘦的,没想到该有的地方也处处没亏待。
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似是没有他手掌宽,面上懵懂纯真,可身下的起伏却能轻易勾走他的魂魄,这反差叫他欲罢不能。
池纯音拿出夫人为他们准备助兴的酒。
娘给的。
顾驰岂能舍得这番良辰美景被打断,拿了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好了。
池纯音当然不如顾驰这般利落,不知要磨蹭到猴年马月。
顾驰懒得等下去,见她如此艰难,直接将酒杯夺过,直接喝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