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纯音双眸澄澈,明明是说些宽慰的话,却总能不自觉勾到顾驰。
顾驰轻挑嘴角:那你呢?
她仍旧点点头:我当然信你啊!
顾驰喉结滚了滚,深沉眸底蕴藏着潮涌。
池纯音已经人事,敏锐察觉顾驰的变化。
怎么好端端的,他又想了。
顾驰一改适才的落寞神情,多了些邪气,这模样,叫池纯音有点怀疑,他刚才的难过是不是装的。
她躲闪道:你怎么了?
顾驰哑着嗓子,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将她往前带了带,让她自己感受属于他的炽热。
池纯音都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偏题了,脸羞得滚烫,你就不能正经些嘛!
池纯音知晓顾驰现在箭在弦上,也知道今夜来的目的明明是宽慰他,但害怕又闹得收不了场了。
就一次。
顾驰微微皱起眉头,一次哪够,瞧不起谁呢?
可秉持着先吃再说的道理,他伸手向池纯音的衣襟。
顾驰弯下腰,吻了吻她唇角。
她浑身上下都快软成一滩水,分明不想助长顾驰这股不正之气,可只要对上顾驰勾人的眼神,又狠不下这个心。
这股不正之气还是下回再板正吧。
毕竟是在军营,她不想发出声音,咬紧牙关,极力克制甚是辛苦。
池纯音残存的理智正被这肆虐狂潮席卷着,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说得间断几次,面上泛起异样的潮红,叫顾驰很有成就感。
她想往后退退,肩头却被人禁锢着不能动弹。
顾驰还在她耳边一脸坏笑:不成了,等会还要求我来第二回。
这些话还没反应过来,池纯音的神识就游离之外了。
顾驰浑身也紧绷起来,忽然间却听了下来。
她不禁问道:怎么了?
我今日忘吃避子药了。
池纯音倒是没顾驰这么强的意识,毕竟自己要与他好好做夫妻,有孩子是很自然的事。
顾驰却觉得眼下不是好时机。
他要出征了,要是有了孩子,只能她一人挨着怀妊的辛苦。
池纯音瞧顾驰抽身,心里正疑惑着,随即,滚烫的热意降落在她身上,顾驰喘着粗气,炽热的吻也紧接而至。
待她思绪归位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力气,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顾驰先前肯定都是装不会的!
顾驰撩开帘子,水烧好了,我抱你过去。
他倒是恢复得很快,眼角眉梢看不出半点黯淡,完全不是刚与家中争吵的模样,这副模样都是她的功劳!
池纯音欣然接受他的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