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驰掐了把她的腰,瞪圆眼睛: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还要哄你?
池纯音眼汪汪看着他,委屈道:我昨夜穿成那样,你都没碰我,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顾驰哑口无言,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从前我求着你再来一次,落得你打骂收场。
反正你就是要哄我。
顾驰从未见过池纯音这样和他耍小性子,鲜活又可爱,是他最为心动的模样。
哄,当然要哄,日日哄夜夜哄,满意了?
池纯音既然要顾驰好好哄,顾驰定不辱使命,每夜回到府上都从头到位哄一遍,直至她的嘴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们二人搬了新府,就要准备开府宴,况且顾驰眼下是汴京炙手可热的人物,前来贺礼的都是有头有脸的,池纯音肩上的担子就重了些。
顾驰怕她累着自己,再三交代:不必太上心,随性做就行。
池纯音知晓这个道理,但实施起来却很难。
有时候她和顾驰正忙活着,忽然想到了哪个点,都恨不得赶紧拿纸笔记起来,省得第二天忘了。
顾驰讨厌她的不专心:倒是我太让着你了,叫你眼下还用功夫想别的。
池纯音笑着咬紧下唇,很快便沦陷了他的攻伐中,再也不敢中途走神。
待俩人气息渐渐平息下来的时候,顾驰把池纯音抱在怀里,还是他这些时日太忙,叫她为了开府独自受累。
顾驰带着刚纾解的野性,将怀里的人翻了个面。
我才不要你对这些上心,对我上心就够了。
我对你还不够上心吗?
池纯音嘟囔着嘴,他怎么这么不满足。晚上回来陪他闹一阵子,在榻上记着他喜欢的类型,他稍作提醒,便猜测知道是不是该转个面了。
顾驰亲了亲她的唇角,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池纯音当即就想像出他说的那个场面,不仅要自己受累,还要承接着他赤裸又浓情的目光,当即变了脸。
你想都不要想!
池纯音与顾驰没说笑几句,他就倚着她散落的华发眯着眼。
战事在即,他这几日真的很累,下眼睑透着淡淡的青白。
她心疼地摸了摸顾驰的脸颊,出征在即,她得去给顾驰求个平安符绣在软甲上。
顾驰忽然出声:摸什么呢?
你没睡呀。
顾驰大臂一挥,搭在她身上,敛着眼皮,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池纯音猜,他可能也有些紧张了。
他从未有过带兵的经验,得了圣上的赏识,既是信任也是压力,若这次失利,他要怎么扛下朝臣的重压?
她抚平他的眉头,忍不住劝慰道:你不必紧张,战事谁能说得准呢?若失利也没关系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顾驰堵住了嘴。
顾驰睁开眼,神色清明不少,哪里有担心这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