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一次知道,原来雌性这么娇弱,不像兽人除了重伤从来都不生病。
医羊盛了一碗黑色药汁,捏着雌性的嘴灌,结果没灌多少,雌性还咳起来了,黑色的药汁流进雌性的脖子里,衬得雌性更白了。
棕山看不下去了,连忙从医羊手里拿来,小心翼翼地往里喂。
医羊:“要不你用嘴吧,反正是你的雌性,这样也快些。”
棕山觉得他说得对,于是自己仰头喝了一口,对着雌性的小嘴亲了上去,一点一点地渡进去。
喂小雌性喝了药,没一会小雌性就开始发汗,棕山一直守在雌性身边,偶尔给小雌性喂水。
医羊无奈道:“这回行了吧,现在雌性都退热了,我要去山里采药了。”
棕山:“不行!小雌性万一又严重怎么办?回头我给你采药。”
曲昭昭听到耳边的说话声,很想睁开眼睛,可就是无法做到。
洗澡
她这是被人救了……
耳边的声音厚重低沉,还有点憨气和莽气,到底是什么兽啊?
曲昭昭不知不觉又睡过去了。
曲昭昭猛地睁开眼睛,一个大块头男人正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吓得呆住了。
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一巴掌打在男人的侧脸上。
“呜呜呜呜——”放开我!
男人被打了也不生气,看到小雌性醒了,眼里迸发强烈的欢喜。
“小雌性你终于醒了。”说着担忧地轻轻捏住她打他的手,心疼道:“手疼不疼?”
曲昭昭抽回自己的手,觉得这个男人有毛病。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男人,高大健硕的块头差不多有两米,腰腹上都是结实的肌肉块,五官大气舒展,厚厚的嘴唇,看着很好欺负的样子。
男人心疼的眼神,让她意识到自己没有危险了。
她一向看人下菜碟。
想起刚才的事情,曲昭昭瞪了他一眼。
“你刚才在做什么呢?”
棕山眼神变得飘忽,憨憨地摸了摸后脑勺:“我喂水啊······对了我叫棕山,你叫什么名字?”
曲昭昭并没有买他的账,哪有喂水伸舌头的,而且男人转移话题的本事太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