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狐一声不吭回到了自己的寝室,然后面无表情得把肩膀上的狐狸揪下来,揉把揉把塞进了抽屉里。
“唔……鸣狐!人家哪里有说错,作为粟田口的长辈和大家长,一定要这样博取主公殿下的目光啊!”
鸣狐等抽屉里的狐狸声音弱下来之后,才冷漠的开口。
“粟田口大家长?”鸣狐把一个疑问句说的音调平稳,却依然能让人听出进包含着的情绪。
“我刚刚以为,你才是。”
小狐狸瞬间安静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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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狐正式来本丸的第一天,全勤。
他端着盘子路过坐在走廊外的莺丸,听到他念叨“兼桑”的时候,差点没忍住砸了盘子。
“今天也是没有兼桑的一天啊。”
“哎呀呀,鸣狐也喜欢兼桑么?那么,兼桑真不愧是实用性和美观两者兼得的刀啊。”
鸣狐:……
鸣狐来本丸的第二天,全勤全勤。
耕地里种花生差不多可以挖了,鸣狐端了一小盆准备送到厨房,刚刚来到厨房附近,还没进门的时候,厨房发出一声巨响。
一个锅盖打碎了玻璃,飞了出来。
紧接着烛台切光忠一个利索的后空翻从破碎的窗户也翻了过来,手中的炒锅里居然起了熊熊的火焰!
摆出来一个单骑讨伐时的专用动作,烛台切的目光顿时犀利起来了,“就是在这里才应该华丽地一决胜负……对吧!”
然后一个大跃+劈叉,半空中的锅盖丝毫不差的落在烛台切手里的锅上,火也完全熄灭了。
鸣狐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他看着在地上举着锅劈叉的烛台切,和他裂裆的西裤,已经不想说什么了,但是他觉得他应该说点什么。
说“你裤子裂了!”不行,太直接。
说“真是炒菜的好姿势!”不行,据他观察,锅里没菜,干着火。
说“动作真是帅毙了!”也不妥,他是在不想说劈叉这个动作帅。
……算了
鸣狐掉头就走,抱着一盆生花生送去审神者那屋了,吃生的就生的吧,他不管了。
鸣狐来本丸的第三天,放假。
坐在庭院中央的大树下,看粟田口家的小短刀们玩笑打闹,岂不美滋滋。
打了个盹,一抬头,发现孩子们围了歌仙兼定一圈儿,在看他写字,鸣狐悠闲的也走了过去,开始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