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男子过来,直接拎起妇人颈脖后的衣服,他的力气很大,像提溜猫咪一样,将妇人提溜起来,妇人拼命挣扎,用手用脚用自己可以用的一些东西打背后的男人。
“放开我。我不跟你过了。”
这激怒了男人,他凶神恶煞的喊:“怎么攀上大腿了?这就不回来了,也不看你可以走吗?我不放你走,你怎么可能走!”
妇人不在挣扎:“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只是,只是……”
妇人无法再说下去,掩面而哭。
希吉尔隐隐可以猜测得到是常宁造成的祸害。
果不其然。
男子:“怎么你说不下去,我听你说,不守妇道,上街勾引其他男人,还让他送你回家,是真当我死了吗?”
妇人:“我们和离!”
往日的一切美好随风散去,只余
留下一片狼藉。妇人和男子青梅竹马,曾经也是令人羡慕的一对鸳鸯。
只是,生活的柴米油盐将他们的爱意,变成了亲人般的感情,不,或许连亲人都不如,妇人自我否定,她可没见男子打骂过他的弟弟妹妹和父母。
或许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吧。
男子被妇人说的话镇住,没有阻拦,无神的看着希吉尔带着妇人离去。
希吉尔没有带夫人到店铺去,而是马上到酒店。
“你先去洗漱一番,我在带你前去店铺。”
“好的,夫人。”
当妇人洗漱完后,她们三个坐在桌子上交流。
确定好了妇人每个月的月例,当然这是在她水平达标的情况下。
送佛送到西。
希吉尔许诺:“假如在试用期里面,你的水平不够的话,我会将你辞退,但是,你可以在店里向算账先生学习,待学成后再来店铺里帮忙,学习的时候包吃住。”
这足以让妇人感恩戴德。
“谢谢,谢谢姑娘。”在交流中,妇人也知道班察是希吉尔的二哥,“也谢谢二爷。”
直到现在,妇人还不知道希吉尔的身份,她也不想去探索,只知道希吉尔如同她的救命恩人就可以了,她自当为希吉尔竭尽全力。
回宫之前,希吉尔对班察说。
“二哥,你帮我找几个算学先生,或者是些工匠,总之就是在某一方面有些特长的人。”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则。
女性总是要走出屋宅之内的,对吧?
希吉尔悄悄埋下一颗种子,静悄悄地等待它发芽,就算是要在几十年后几百年后,那又如何呢?
我只需做好我的事情,其他的任他去吧。
回到宫中,大雪飘落在希吉尔的脖子上,由于下马车来的太过匆忙,所以忘记带伞。
“斯哈。”
“渝涟,有些冷。”
渝涟也冻得直发抖:“娘娘都怪我,是我忘记带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