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时候好奇心不一定非得问出来。
r笑了笑,也端起自己的玻璃杯,仰头之间橙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之中逐渐消失。
成为杀手这么多年,他见过许多性格乃至xp都十分古怪的人,威兹曼的性格在其中算不上突出。不然第一天就会掏出手枪,或是将他赶出去了。
他脾气很好,r在心中下了一个定论。
脾气好的坏人还是好人,这个还需要再观察。
“你近期不忙?”威兹曼问,“想雇你的人没有再打扰你吗?”
“只有一个家族找过我。”r微耸了耸肩,“就是你知道的那个。”
塔库克家族,最近将触手迅速渗入到这片区域的新兴黑手党家族,也是想要雇r来杀了威兹曼的幕后黑手。
“那我真的是荣幸之至了。”
“他们还会找机会杀了你。”r笃定道。
“只是因为我在这里开了个诊所吗?”威兹曼深表无奈。
一个新来的黑手党家族不先找博洛尼家族,倒是先找到他这么一个无辜的医生了。
看出威兹曼的想法,r表情坦然,手指不时地摸索着玻璃杯,“威兹曼,当你踏入这片区域的时候已经不无辜了。”
尤其塔库克家族像一只贪婪的鬣狗,更不会允许威兹曼这样的人存在。
却没有想到威兹曼听到这里,脸上浮现了并不明显却能被他注意到的笑意。
r:“?”
威兹曼看着灯光下的男人,或许不能称之为男人,他嘴唇边上的绒毛细小却可见。
这样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戴着一顶帽子,思考的时候手时不时拂过耳旁微卷的鬓发,身上有血腥的味道。
一个成熟却还并不完美的杀手。
“我在想你摘下帽子会是什么样。”威兹曼无辜地眨了眨眼。
r:“。。。。。。”
“你有办法保护自己?”r颇有些无语地打量了几眼威兹曼,青年脱下了白天常穿的那身白大褂,只穿了件棕色的修身衬衫,袖子不太规整地挽到手肘,露出白而瘦的小臂。
r忍着帮威兹曼重新挽袖子的想法,将视线移到了青年的脸上,这才舒服了不少。
威兹曼很认真地思考了几秒。
身上只有防护罩不能反攻击,琴酒也不在身边。
他摇了摇头。
“没有。”威兹曼看着面前难得没有隐藏表情有些愣住的青年,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所以靠你了,r。”
靠他?
“我只是杀手,不是保镖。”r佯装道,“而且,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帮助你呢?”
作为一个杀手,r还是第一次从他人口中听到要他去保护谁,还居然是当事人。
这在杀手界,也是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