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深紫色的真丝裙裆部瞬间被浸透,颜色变得更深、更沉,紧紧贴附在她腿间的肌肤上,勾勒出湿淋淋的轮廓。
粘稠的、带着她独特气息的爱液,甚至透过薄薄的布料和椅垫的缝隙,迅速在米白色的高档绒面餐椅上,洇开一大片深色的、不断扩大的、极其显眼的水渍!
她身体最后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瘫软下去,整个人如同烂泥般滑向地面,被我用力架住才没摔下去。
她靠在我臂弯里,剧烈地喘息着,眼神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滴落在她汗湿的胸口和昂贵的裙子上。
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细微地颤抖,每一次颤抖,腿心那片深色的湿痕就似乎又扩大一分。
就在这时,刚才那个服务生端着热气腾腾的柠檬水和热巧克力,脚步匆匆地赶了回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瘫软在我怀里、狼狈不堪的林知蕴,以及……她身下餐椅上那片刺目的、还在缓慢扩大的深色水渍。
服务生的脚步猛地顿住,脸上瞬间写满了震惊和不知所措,端着托盘的手都僵住了。
我搂着怀里还在微微抽搐、神志不清的林知蕴,脸上却露出一个混合着歉意和无奈的笑容,对着呆若木鸡的服务生,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几桌隐约听到的音量,清晰地说道:
“麻烦……打包,我们回酒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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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林知蕴,她整个人软得像没骨头,脸死死埋在我肩窝里,烫得吓人,鸵鸟似的。
服务生打包好的餐盒拎在手里沉甸甸的,路过酒店大堂的甜品店,我又顺手买了块提拉米苏和两杯冰美式。
一路无话,只有她靠在我身上时细微的、压抑不住的颤抖,隔着薄薄的裙子传递过来。
驱车回到酒店,冷气一激,她似乎缓过劲了。脸上那层羞愤欲死的红晕褪了点,眼神也清明了些,只是走路时腿根还是夹得死紧,姿势别扭。
进了套房,我把餐盒往小圆桌上一放,她默不作声地坐下,拆包装的动作带着点泄愤的意味。
午饭吃得沉默。
烟熏三文鱼和焗蜗牛都凉透了,味道大打折扣。
她小口吃着,叉子戳着盘子,没什么胃口的样子。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她低垂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脖颈上那几道淡红的吻痕在光线下格外清晰。
我慢条斯理地咽下最后一口鹅肝,擦了擦嘴,伸手过去,复上她搁在桌面上微凉的手背。
指尖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
“蕴姐,”我开口,声音带着点刚吃饱的慵懒,还有不容置疑的意味,“做点运动消消食?”
她指尖蜷缩了一下,没抬头,也没抽回手。
我捏了捏她的掌心,身体微微前倾,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顺便……把上午没‘奖励’完的,给你补上。”
最后几个字,咬得又低又沉。
她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耳根迅速漫上红霞。
沉默了几秒,她终于抬起眼,水光潋滟的眸子横了我一眼,那眼神说不出是嗔是怒,还是别的什么,带着点认命般的疲惫,轻轻“嗯”了一声。
我拉着她起身,径直走向卧室。
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客厅的光线。
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甩掉衣服,大喇喇地往床头一靠,厚实的靠垫陷进去一块。
胯下那根玩意儿早就憋得发疼,怒涨着昂起头,青筋盘虬,紫红的龟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油亮亮的,顶端还渗着点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