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上那几滩深色的水渍还没干透,空气里那股子腥甜味儿也还没散尽。
林知蕴趴在我腿边,脸颊贴着我的大腿,呼吸均匀绵长,睡得很沉。
阳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在她汗湿的鬓角上跳跃。
我低头看着她脖颈上那圈纯金的“阳之母狗”项圈,在昏暗光线下闪着驯服的光。
指尖无意识地卷着她一缕散落的发丝,心里那点掌控欲被填得满满当当。
后来?后来自然是又折腾了几回。
从地毯滚到床上,再从床上纠缠到浴室湿滑的瓷砖墙。
她像块被彻底揉开的面团,软得不成样子,任由我摆弄。
每一次进入,那光洁无毛、敏感异常的蜜穴都绞得死紧,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浪叫声能把屋顶掀翻。
下午三点多,这场旷日持久的“战斗”才终于偃旗息鼓。
林知蕴像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在我怀里,连指尖都懒得动一下。
我抱着她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掉两人身上黏腻的汗水和各种体液混合的痕迹。
她闭着眼,任由我摆布,像只被彻底驯服的猫。
给她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丝质睡裙,又耐心地吹干那头海藻般的长发,她才迷迷糊糊地蜷进被子里。
我也累得够呛,搂着她沉沉睡去。
再睁眼,窗外已是暮色四合。
五点多的光景,该动身了。
我们沉默地收拾好行李,叫了车直奔机场。
租的车钥匙留在前台,自有人处理。
飞机在夜色中轰鸣着降落在A市,落地时已是晚上九点多。
随便在机场附近吃了点东西,便各自回了住处——她回她那套精致的别墅,我回我的。
第二天,生物钟准时把我叫醒。
心里惦记着事,一到公司,趁着上午刚开完一个短会,我揣着从林知蕴身上小心收集的几根带着毛囊的毛发,还有上次从宋潇那儿弄来的几根头发,直奔市里一家口碑不错的私人鉴定中心。
填表、缴费、交样本,流程走得很快。
工作人员公式化地告知:“结果需要3-7个工作日,请耐心等待。”我点点头,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和忐忑被强行压下。
现在告诉她?万一不是呢?那点刚燃起的火苗,还是别轻易去撩拨,免得烧成灰烬。
回到公司,处理了几份文件,心思却总往楼上飘。
看看时间,快十点了。
我拿起桌上特意绕路买的纸袋,里面是还温热的牛奶和一块精致的栗子蛋糕。
走到那扇熟悉的、厚重的总裁办公室门前,我抬手敲了敲。
“请进。”里面传来林知蕴清冷平稳的声音,听不出丝毫异样。
我转动门把手,推门进去,反手将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