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那脉门,他不禁眉头轻皱,“那只手给我看看。”
付无常又把另一只手给他。
顺手就把刚才被他诊过的手递到乔锦欢面前。
乔锦欢摸出帕子,慢悠悠的擦起来,仿佛在擦什么脏东西一样。
藜芦一瞅:……
不是?
你什么意思?
嫌弃我?
藜芦那暴脾气能忍?
“我说乔楼主,你这是干什么呢?”
藜芦皮笑肉不笑的问。
“看不出来吗?我不喜欢你碰他。”
乔锦欢扯了扯唇角,似刀一般犀利的目光落在他莹白的手腕上,“既然会悬丝诊脉,你就拿出来用。”
“毕竟这样漂亮的、会治病的手,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就太可惜了。”
藜芦:???
“你威胁我?”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呵~乔楼主,现在是你有求于我吧~”
“也可以是逼迫。”
“逼迫?乔楼主难道不知道,我这人最是不受逼迫的吗?”
“你大可以试试。我能把你抓来,就自然有挟制你的手段。”
左一个冷风嗖嗖,右一个阴风阵阵。
这还没开始治呢,就吵成这样。
接下来的日子……
付无常无奈一叹,“藜芦,锦欢比较紧张我,你别在意。锦欢,他在给我看病……我想吃你上次做的糖糕,可以吗?”
还是把人支走吧。
这两凑一起,他感觉早晚得打起来。
乔锦欢扫一眼藜芦,不屑的“哼”一声,又冲付无常笑起来,“行吧,我去给你弄。”
她前脚离开,后脚方才悄无声息消失的飞羽又出现在藜芦背后。
睁着一双呆板的死鱼眼直盯着他。
“不是,你跟乔楼主怎么回事儿?她怎么感觉跟有病似的。”
藜芦直言抱怨。
此话一出,就觉得背后好像格外的冷。
飞羽正在他背后冒冷气儿呢。
毕竟当面说人主子不好,这当下属的,不生气才怪。
不过藜芦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