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梦多,玉笙一直都给他一种抓不住的感觉。
好不容易玉笙松口给他这个机会,他当然要迅速将人抓牢。
当日夜半,宫中来人……
-
晚安哦~
叫我女王大人(27)
傅屿到达时,南越帝依然眼斜口歪的躺在宽大的龙床上,床前跪满了太医。
自己的母亲伺候在侧,她温柔地安抚着激动的南越帝:“皇上您只是急怒攻心,您现在要做的是放松心情,不要着急。太医一定会医好您的。”
说着她转头看向太医们:“本宫相信以诸位的医术,一定能治好皇上的,对吗?”
明明是极温柔的语气,落在众人耳中却比暴怒的问责更令人可怕。
太医们都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谁也不敢抬起头。
如果他们抬起头,就会发现贵妃娘娘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半点情绪也无。
终于太医院院正鼓起勇气开口,“皇上乃是中风之症,臣等尽力医治可保皇上性命无虞。但想要恢复如初怕是不能了,恢复的最好也会行走不便。差一些怕是只能这般卧床。”
“不可能,皇上白日还好好儿的,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贵妃捂住嘴,眼泪簌簌而下,当真是美人落泪,好不凄美。
傅屿等到他母亲戏演差不多了,这才走进来。
他质问着,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到南越帝床边。
“父皇,父皇,您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南越帝废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抬起手抓住他,嘴唇一张一翕,可却只能发出一些听不明白的“赫赫”声。
“父皇,您要说什么?您能听见我说话吗?”傅屿心中明白他要说的是什么,但却故意装出一副茫然慌乱的模样。
南越帝又气又急,举着一根手指在半空划拉,比划着自己想说的话。
傅屿却在这时突然转身猛地一拍床板,看向侍奉的宫人们厉声道:“到底发生了何事,父皇缘何变成这般模样?”
伺候南越帝的大总管王僖连滚带爬地出列:“回七殿下,太医说是急怒攻心,引发了中风之中。”
王僖也是个机灵的,还想着这么囫囵而一说,糊弄过去。但傅屿怎么可能给他机会。
“急怒攻心?父皇好好的,怎么会急怒攻心!”不逼着这奴才说出梁王干的好事,他后面还怎么借题发挥。
王僖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道:“是,是下午时圣上看了一封奏折,当时就气得发了一场大火。不过当时圣上没什么不适。晚间老奴和往常一样服侍皇上睡下,半夜守夜的宫人听见动静,进来一看,就发现皇上他……他……”
“什么奏折?是哪位大臣递上来的!立刻让禁军去把人押过来!”
王僖清楚自己再也挣扎不下去了,颓然道:“是使团递回来的奏折,应该是和梁王有关,皇上当时怒斥了梁王。”
“这么说,父皇是被梁王给气到中风的。”
平淡的一句话直接将梁王钉死在了大逆不道的罪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