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二表哥,你还记得那个秋大夫吧?”顾兮姝站在文诗安面前,满脸愁容,一张精心打扮过的小脸,看得文诗安心痒痒的很。
顾兮姝虽然是订给他了,而且还是以姨娘的名份,但他的正妻订不下来,也使得他对于顾兮姝也只是能远远的看着,并不能靠身,甚至于每每他故意靠过来的时候,顾兮姝还一脸他做错了的样子。
对于这个表妹他也的确是颇有情义,不愿意就这麽让她不开心,而他的亲事却又一直拖着迟迟不下来,每每要成了的时候,总是会有事情出来,甚至还在两家就要走亲的时候,有一位小姐甚至还出了事,丢了性命。
他这个克妻的名头也就这麽落了下来,甚至于外面都在传他的命太硬,会克死人。
他的亲事也一拖再拖,拖的文夫人想直接把顾兮姝订给他,成为他的正室夫人,并且还透了口风给文诗安。
文诗安也觉得很满意,但具体事宜却还得等自己姑父、姑母他们那边的说法。
在文诗安的心里,顾兮姝就是他的女人了,这会自己的女人有难,他还是很愿意帮着她的,只是这事有点难办,他一个閑职的手伸不到。
“我记得那个秋大夫,但他要改户籍做什麽?”提起秋大夫,文诗安点了点头,这个秋大夫据说和表妹还转弯抹角的带着亲,虽然远的很。
当初进京的时候,这个秋大夫还住在自家的府里过,后来才去的兴国公府,文诗安记得这麽清楚,也是因为当时他当时伤了,还是这个秋大夫手到擒来,把伤给治好了的,对于秋大夫的医术,他还是很赞同的。
师出同门吗?
“二表哥,我这也是才知道的事情,说秋大夫以前在乡里治死过人的……这若是让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现在他又进了兴国公府,这……这……可怎麽办?”顾兮姝眼泪莹莹的看着文诗安,满脸的乞求。
美人如花,又是这般盈盈解语,文诗安立时心疼不己,哪里还顾得上问清楚缘由,连连点头:“好,好好,你别哭,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他也有几个狐朋狗友,想来改一个无关大雅的大夫的户籍不是什麽难事。
“你方才去找过三弟了?”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脸色一沉,问道。
他总觉得顾兮珠和自己三弟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原本自己三弟各方面都让他嫉妒不己,如果让他知道顾兮珠和三弟之间有什麽联系,他一定不会饶了他们的。
“怎麽会?我早早的便订给了你,自然要和三表哥保持距离,又怎麽会先去求他,若是想求,总是先求二表哥,既便二表哥不能帮我办了,也总得二表哥出面去求三表哥的!”顾兮姝擡起一双眼眸,柔情万种的看着文诗安。
这让文诗安很满意,伸手过来也不在乎丫环还在边上看着,把顾兮姝搂过来,伸手在她怀里揉了两把,看到顾兮姝娇嗔的推他的手,才高兴的大笑起来。
既便两个人之间现在还守着最后一道关卡,但许多事情早己过了界,别说顾兮姝了,连她身边的柳叶也是见怪不怪,这时候只娇羞着一张脸低下头,不敢去看调笑着抱在一处,情形越发的放浪起来的两个人。
邵宛如找到秋大夫的消息己是二天后了,这还是让青儿找小宣子得来的消息。
“小姐,好巧,说是秋大夫是江洲那边过来的人。”青儿进来禀报道。
邵宛如心里念头一转,笑了,可不正是巧吗!
“江洲?不会吧,我在江洲这麽多年,就没听说过秋大夫这麽一个大夫的!”玉洁心急口快的道。
若说其他地方,她还真的不知道,但若说是江洲,玉洁觉得她还是很清楚的,特别是江洲的大夫,明秋师太自己是位大夫,跟着明秋师太的玉洁又岂会对江洲的大夫不注意,不是说秋大夫是江南名医吗?难不成毫无名气的?
“江洲不是江南啊!”曲乐也提出了疑问。
江洲和江南听起来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从整体上来说,也算是南方,但江洲己是边境之地,和南方中部的江南之地还是差着许多的。
“江洲虽然不是江南,但如果笼统的这麽称,其实也没错,只要是南方之地,传到京城来都可以说是江南之地!”邵宛如意态悠然的笑道,她才洗好头发,乌黑的秀发搅过之后,随意的披着,越发的一张小脸巴掌大似的秀美,水眸盈盈间动人心魄。
唯眼底一片深幽,看起来这秋大夫起初进京的事和自己无关,否则不会巧的也是江洲之人。
“可是秋大夫绝对不可能是江洲之人!”玉洁想了想很肯定的道。
江洲就那麽点地方,所谓名医就更少了,互相之间还大多有来往,这所谓的江洲地方来的名医,玉洁怎麽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小姐,小宣子对奴婢说,如果这个秋大夫真的不是江洲一带的名医,那就是有人改过户籍了,说他还得去再查一下才有结果!”青儿言简意骇的道。
“好,你先下去跟小宣子说,这个秋大夫绝对不可能是江洲一带的,你让他再查查一下,对了,你让他去问问明秋师太,就说这个秋大夫的针袋和明秋师太的针袋上的绣纹是一样的,但却是大红色的兰花,看起来有些血腥!”
邵宛如想了想道。
江洲不可能是秋大夫的户籍之地,只是一个江南,那麽大的範围,还真的不易找到秋大夫这个人,她直觉秋大夫和明秋师太是有关的,两个一模一样的针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更何况秋大夫的针绣看起来透着股诡异的阴沉。